帕维奇非常重视文学的建筑性,他父亲在困难时期曾经做过建筑师。帕维奇受其影响,对于文学有其面向未来的一种新的看法,他试图提升读者在一部小说的创造过程中的角色和责任,小说中有关情节的选择和情境发展的决定权都留给了读者,让他们去决定:阅读从何处开始,又在何处结束。朱琺表示,“中国的先锋文学中也可以找到此类变革的愿望。有人认为这是整个二十世纪形式主义文学的诉求,也有人表示这是上世纪八十年度中国先锋小说家的理念,即小说重要之处不在于写什么,而是怎么写。在我看来,这样一个命题中国作家好像还未完成,或者说从哲学史的角度,还没有完成从本体论到认识论的转变。但帕维奇似乎比我们走得更远一些,他更关注的是读者怎么阅读的问题。通过作者对以往书籍破坏性或变革性的设置,让这本书对于读者来说有不同的读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