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情至性,堪为大家

    还有一种有趣的场景在书中反复出现,那就是“科学闲聊”。一个复杂的课题,往往并不是天天埋头于实验室就能解决得了的。科学家们聚在一起聊聊学术问题,拉拉家常,不失为交流思想、融洽感情的一种好方式。它会使人感到心情舒畅,更会使人与人之间产生一种亲切感。聊天中的思考有时也会成为科学发现中的一种热情,而热情是具有感染力的,又是防止意气消沉的最好保障。所以英国科学家贝弗里奇认为,科学家之间有意识的聊天,也是科学研究的一种艺术。在剑桥等名校,一直有“科学下午茶”的传统,所以国内的科学家们实在不妨试一试这种“思维鸡汤”。
    既然“一半是科学,一半是情思”,沃森自然少不了公开自己年轻时代对爱情的强烈渴望与苦苦追寻,展示自己最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科学是严肃而神圣的,杰出的科学家不惜毕生为钟爱的科学事业呕心沥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科学家是一群“超人”,他们也和常人一样,生活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吃五谷杂粮,有血有肉,有情有欲,有他的社会生活和家庭生活。美好的爱情是人生的幸福,令人神往。许多科学家也以对科学的同样热情追求真挚的爱情。沃森就是其中之一。他常和一帮来自不同国度的年轻同事在一起开展研究工作的同时,彼此交换心意,共同抱怨缺乏情投意合的“另一半”,有时考虑“女郎”甚于“基因”。在因发现双螺旋而成名之后,沃森一度热衷于宣传的目的只是让美国女孩更希望了解他。他与几位女孩之间的感情起伏,也在不同程度上影响着他的研究工作。在他看来,“拥有一位聪明美丽女友的想法令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时他为感情困惑而夜不能寐,这时“乐趣只能到科学世界中去取得”,但是他最后还是坚持“因她而灭亡不是我要走的路”。
    综观《基因·女郎·伽莫夫》一书,沃森以当事人的身份,用细腻的文笔,栩栩如生地再现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一群充满激情和冒险精神的科学家,在探索生命遗传奥秘的舞台上戏剧性的表演,“冒着复述了长期持有的错误记忆的风险”,在书中毫不隐讳地触及了自己年轻时代的心灵深处,并力求客观地刻画而不去评价那时所作所为的正确与否。也许他着重想告诉人们的是:“科学家的生活不仅在智力活动方面是丰富多彩的,就是在社交活动方面也可能是趣味盎然的”。(见沃森《双螺旋》中译本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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