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伦敦到纽约,人人都爱波拉尼奥

    亦诚如本书译者汪天艾所言,在这本早年之作中“波拉尼奥笔下人物嬉笑怒骂、调情出轨、并无所谓,又会突然伤感、突然失落、突然畏惧,情节布局也总有一些不太现实(也是‘下现实’?)的突兀跳脱之处令人不安,仿佛假如读者看到最后一页发现整本书都是一个梦境也不稀奇。这个梦境,与其说是一个关于失败的故事——输掉一场游戏、输掉一段爱情,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关于失信的故事——不再相信爱人是命中注定的唯一、彼此拥有特殊无双的连结,不再相信自己在兵棋上的天赋独他所有。最后的最后,放弃对亲密关系的幻想,放弃以为会投注一生的爱好和志业…… 在人生最苦涩的时刻,陪伴主人公的是战争游戏,是改变和想象历史的渴望;而对波拉尼奥而言,这恐怕也是一种虚构之力的象征吧,和写作并无两异”。

诗人、小说家或流浪者
    《帝国游戏》将故事发生地设定在西班牙布拉瓦海岸,这也是波拉尼奥生前最后居住的地方。

    1953年,波拉尼奥出生于智利,青少年时代就迷上了文学,常从书店里偷书来读。1968年在特拉特洛尔科大屠杀之后随父母移居去墨西哥,他的青春岁月是在动荡不安的革命浪潮中度过的,而这似乎也正塑造了他日后的文学创作。二十岁那年他又从墨西哥回到智利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在军事政变中被逮捕,还差点被杀害。

    1977年波拉尼奥离开墨西哥去往欧洲独自流浪,在法国、西班牙和北非旅行,后来定居西班牙巴塞罗那,他说:“从此以后我将低调地写我的诗,找份工作糊口,再不打算出版我的作品了。” 在这期间,他做过洗碗工、葡萄采摘工、酒店服务员、营地守夜人、拾荒者……他的名片上写的是 “罗贝托·波拉尼奥,诗人、流浪汉”。

    生命中最后十年的创作令他在文坛上声名大噪,但早在这些作品之前,在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中他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径,梦和现实、虚构和历史、文学和罪恶,直到后来更为庞大的《荒野侦探》和《2666》都未曾改变。包括《2666》《帝国游戏》在内的波拉尼奥多部作品的英文版译者娜塔莎·温默说:“波拉尼奥所有的作品都是一个规模更大的小说河流的一部分。”

    当我们随乌多一起陷入这场古怪的棋局时,仿佛可以看见那个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的作家露出满意的微笑,对于熟悉或不熟悉波拉尼奥的读者而言,《帝国游戏》都无疑是已故作者留下的一份礼物。

《帝国游戏》
[智利] 罗贝托·波拉尼奥 著
汪天艾 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


波拉尼奥备受瞩目的早期杰作
《2666》创作主题的先声
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正在这场游戏里变得迷糊
而欲望与恐惧却愈见清晰可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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