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作家契科夫,他是谁?

    但于我自己而言,即便能理性认同对契诃夫戏剧“悲喜本一体”的解释,可在舞台之上如何能让契诃夫戏剧成为喜剧,至今我仍未能得到十分满意的方案。譬如刚刚在北京、上海演出过的美国运动集市剧团的《三站台》,的确对《三姐妹》做出了歌舞喜剧的尝试,但其耍尽活宝的演法还是让我难以消化这样全然地对契诃夫戏剧进行幽默解构。可若除此一例,我尚不到十部的契诃夫戏剧观演史就更将彻底被“契诃夫悲剧”所占据,这其中还包括传承契诃夫衣钵的莫斯科艺术剧院于2011年在首都剧场上演的《樱桃园》。
    视野促狭的我于是只能自己揣度契诃夫喜剧在舞台之上可能的模样。在我的猜想中,那也许如同寒冬中难得的一日阳光,百无聊赖的我们虽言不投机,却仍宁愿赖在圈椅上发痴地望着对方,骂一声,这样的生活真是扯淡啊——我明白,这幅画面其实就是独属于我和契诃夫的私密体验,而在旁人的脑海中大抵也会有另外全然不同的内容。
    许这就是契诃夫留给我们的戏剧谜题的魅力,它勾引着我们一次次走近它,感受它,浮想它,并用千千万万个新的答案,再次生发出千千万万个新的谜题,由此生生不息。我翘首以盼着能在剧场内体验到更多对契诃夫戏剧谜题的解答,让我能再一次次将我心中的那个契诃夫更新,并笑着跟他说,原来你还有这样一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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