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悦然:不简单的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

    这是何等慷慨和具有气魄的回答,或许诗本来就是被用来感受的,感受美,感受力量,感受真实。这是托马斯的诗歌创作观,他和比他早15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有个共同点,即不通过诗歌表达政治,以及他们的诗都广受普通读者喜爱。辛波斯卡一度顺应要文学为政策服务的时势,但直到彻底抛弃政治的影响,她的文学生命才恢复了活力。托马斯曾被指责是不参加社会政治活动的保守派,这和他关心国内国际大事的本性并不相符,但于他而言,“诗是某种来自内心的东西,和梦是手足。”他的作品回避通常的理性分析,并且就创作来讲,他坚定地绝不愿意让他的诗成为政治宣传的武器。“诗是对事物的感受,不是认识,而是幻想。一首诗是我让它醒着的梦。诗最重要的任务是塑造精神生活,揭示神秘。”

    托马斯的诗作被称为通往现实的新途径,文字间的流动既受音乐影响,又与绘画接近。为了达成语言完美的呈现,他敢于割爱、消减,放弃用过的风格,如果必要,甚至放弃雄辩,而只做一个“诗的禁欲主义者”。要知道,特翁爱诗(马悦然在公共演讲时谈及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固有的称呼),正如读者爱他,在创作的国度里,在白纸黑字造就的海洋里,他像个国王,统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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