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书:联姻容易单干难

  与往年硝烟弥漫的贺岁片大战不同,今年的贺岁电影悄无声息,贺岁电视剧却争相亮出贺岁的牌子,连贺岁评书也在北京白孔雀艺术世界开说…… 

贺岁片露脸 贺岁书紧跟  “贺岁片”来源于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好莱坞的一种市场操作理念。中央电视台影视部主任冯骥介绍说,它是电影从业人士利用圣诞节期间这一特殊时段而推出的专门为节日中的观众量身制作的影片,针对广大观众的口味,靠轻松、娱乐性强的内容吸引观众进入电影院。中国的“贺岁片”最早出现在香港,引入内地后很适合观众的需求,因为圣诞、新年、春节,三大节日相近,有很大的市场空间。 
  《甲方乙方》、《不见不散》、《没完没了》……这些至今还留在人们记忆中的贺岁片还真的为节日的喜庆欢乐添了一把火。市场的需要,又由电影、电视扩展到图书。影视同期书应运而生,它还原、补充了文学性,满足了观众的需求,可以帮助读者理解一闪即逝的银幕、屏幕形象,使二者形成互补。贺岁书针对老百姓的文化娱乐而生,它是具有与新年喜庆气氛相协调的以娱乐、休闲为特征的读物,在当前的市场上,它的生命力似乎更多地与贺岁片联系在一起。因此,似乎可以说,好的贺岁剧的生命力应该在它的小说版——贺岁书中得到再生;当读者在欣赏贺岁书细腻深邃的文学价值时又会感悟到剧作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在这一点上,现代出版社是做得最早、规模最大的出版社。该社副总编辑陈红说:“制片方、发行方、出版方三方合作,刚开始时并不是特别顺利。制片方觉得不能理解,认为图书没什么意思。我告诉他们,图书可以发到全国各地每个角落,可以覆盖影视所不能及的地区。”陈红的话得到了证实,贺岁书面世后反响非常强烈,互动效果非常好。出版社和影视公司合作,把读者变成观众,观众变成读者,对同一资源进行从平面到立体的全方位开发,从而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共享。 
  现代出版社去年以《大腕》、《一见钟情》、《绝对情感》为龙头出版贺岁书,今年又打出“非常大腕、非常贺岁”的牌子,与中央电视台和北京电视台及北京电影集团联手,将4部春节主打贺岁电视剧囊括麾下:中央电视台的贺岁品牌《开心就好之男人无烦恼》、北京电视台的品牌贺岁剧《我爱我车》、北京电影集团的贺岁剧《张灯结彩之好事多磨》以及英氏情景喜剧《最爱的是你》。 
  打出“贺岁”的牌子,其利弊是显而易见的,利是能及时满足观众及读者的需求,弊是有时效性,毕竟“贺岁”的时间太短。如果不是做得很好,影视剧播完后,书也会被读者淡忘。现代出版社副社长吴小平认为,贺岁书的销售情况受两方面影响:一是贺岁片播出时间的长短;二是剧本改编的好坏。很多影视剧改编成小说以后,会有更多的发挥和创意,这样的改编,有的是请原编剧的作者,也有的是另外选人。由于贺岁剧准备不是很充分,文化内涵需要在书里进一步补充。吴小平说:“比较起来,‘贺岁’电影的同期书比电视的同期书生命力稍强。因为电影巡回放映,而电视是否播出却掌握在地方台手中。所以,平时的电影观众不如电视多,‘贺岁’时电视则不如电影。图书的销售当然因影视剧的播出情况而波动。” 
  目前,现代出版社的影视同期书已有上百种,随着影视剧的播出呈现明显的销售旺期和淡季,相对而言,影视剧播出前销售得多,播出后销售减少。比如《梧桐雨》,在外地播出期间,书的销售量立即上升;在北京播出时,北京图书大厦的销量也明显上涨。除此外,贺岁书销售的好坏与影视剧的重播率、广告宣传等各方面紧密相关。 

捕捉时机易,另立门户难  目前市场上的贺岁书有3种:一是内容与“贺岁”这一概念接近,如轻工业出版社的《过好年》,其内容包括45道菜的做法,充分体现出喜庆团圆的主题。二是赶在春节前推出,借势运作。比如云南人民出版社于2000年推出年度百科《大家贺岁》,对当年全球重大事件进行搜集和回放。大众文艺出版社于2001年把《我们没有富爸爸富妈妈》作为“贺岁书”,内容是“宏志班”学生们的作品。三是表面上与春节拉开距离,明明是贺岁书,但为了延长销售期,并不标榜“贺岁书”。比如这次现代出版社出版的影视同期书。 
  北京紫禁城影业公司总经理助理、高级制片人刘沙说:“观众在欢乐、喜庆的节日氛围中,需要既轻松又有教育意义的影视剧,这已形成消费需求和审美取向。但是过多过滥就会造成观众的逆反心理,贺岁书也是这样。现在缺乏精品力作,水平低下。为此,刘沙强调,贺岁图书的出版,一方面要紧跟市场,一方面要有独特的眼光。” 
  中央电视台影视部主任冯骥认为,“贺岁”是品牌,应该好好珍惜。很多制作方有投机心理,没时间考虑艺术形式是否达到较高质量及艺术规律的特殊要求,只顾打出“贺岁”的牌子,其实并不具备贺岁的品质,甚至损坏了“贺岁”的品牌。谈到与出版社合作的贺岁书,冯骥认为是好事情,但贺岁书毕竟是一种特殊的出版物,尤其当它试图与影视分离后,更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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