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生活三毛的梦,大唐的李白傅科的摆

  春天不是读书天,但读读赏花的图鉴还是不错,浦睿文化推出的《一日一花》看着就很赏心悦目。作者川濑敏郎是日本当红花艺大师,我并不懂得什么插花之道,只是从视觉体验上来说,他的作品让人看着很舒服。据说川濑敏郎的插花传承了日本传统花道的精髓,但却摆脱束缚,自由创作,这让他的作品充满新意,又有着中国画留白、线描之趣味,成为日本花道禅宗美学的典范之作。他不喜欢用开到繁盛的花束,而选择淡雅素简的一两条花枝进行创作,气定神闲,清雅宜人。

  从2011年6月开始,川濑敏郎用古老质朴的器皿当做花器,依据时节到山野里找最当令的花叶,融入花器中,并持续在网上连载“一日一花”专栏,整整一年,共366个作品,广受好评后汇编成这一册精美的图鉴。在作品最后,附带425种植物的索引和解说,对于热爱花道以及所有的植物爱好者来说,这确实是一本值得入手的作品。

  去年,波兰诗人辛波斯卡的诗集《万物静默如谜》在图书市场上受到热捧,不能忽略的原因之一是诗集封面做得很漂亮。最近,她的第二本诗集又问世了,名为《我曾这样寂寞生活》,封面与上本一样同是绽放的鲜花,位置则左右遥相呼应。辛波斯卡1923年出生于波兰小镇布宁,擅长以幽默、诗意的口吻描述严肃主题和日常事物,以诗歌回答生活,享有“诗界莫扎特”的美誉。1996年,辛波斯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文学史上第三位获奖的女诗人。作为20世纪波兰文坛独树一帜的诗人,她的诗总是闪耀着日常生活的画面,却又带着深刻的自省。她多从生活中的物事出发,以冷静的笔调加以描摹,从物事中写出自己的思考。在《一见钟情》这首诗中,她写:“一个开始/仅仅是续篇,/事件之书/总是从中途开启。”——这首诗激发了几米创作《向左走,向右走》,同时也是著名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十分喜爱的一首诗。

  北岛说美国诗人盖瑞·斯奈德是“垮掉的一代”真正意义上的精神之父,他的首部简体中文版诗集《盖瑞·斯奈德诗选》最近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作为“垮掉派”代表诗人,盖瑞·斯奈德的诗歌创作历时六十余年,他在诗歌中融中国文化、西方生态科学、生态哲学于一体,开创了当代美国诗歌的新境界,被誉为“深层生态学的桂冠诗人”。也因为他作品中所体现出的生态观、荒野诗学、禅宗美学等等,他成为学界的热门研究对象。

  盖瑞·斯奈德的生活与写作充满了传奇色彩,1950年代,他与垮掉的一代主将凯鲁亚克、金斯堡等人来往很深,但在1956年,他远赴日本,在京都修习禅宗。1969年回到美国,此后一直深隐在加州内华达山中,远离喧嚣,写诗,修禅,同时致力于环境保护。他发掘大自然的声音,有意识地吸取东方文化,诗歌呈现出独特而丰富的面貌。他的诗集《龟岛》曾获1975年普利策诗歌奖。

  台湾作家张大春的最新长篇小说《大唐李白》最近由广西师大理想国推出。评论家说这是张大春现代小说技艺与古典文化素养之集大成作品,拟以百万字篇幅再造诗仙李白之一生、大唐盛世之兴衰。只不过,对于普通读者而言,这本小说大概也和他的《城邦暴力团》一样,需要极大的耐心才能读完。台湾东华大学教授吴明益说了:“这部书可以说是一部考据、一部诗论、一部纪录片,当然还是一部新形式的、极度考验读者的小说。”教授都说考验读者,不是“大头春”的资深粉大概都可以绕道了。

  不过,和翁贝托·埃科的小说《傅科摆》相比,《大唐李白》也许是小巫见大巫,考验智商的时刻到了。2013年是《傅科摆》出版25周年,埃科对小说进行了仔细修订,增补数幅插图,并改写了其中一个章节。上海译文出版社最近推出这一修订后的中文版《傅科摆》,这也是《傅科摆》首次由意大利文直接翻译成中文,由郭世琮翻译。在这部小说里,“来自各门各类科学和神秘学的一系列历史人物、传奇人物一一粉墨登场:从圣殿骑士到玫瑰十字会会员,从凯尔特神话人物到古埃及崇拜偶像,从圣杯追逐者到伪福音信徒,从拿破仑到希特勒。《傅科摆》像是一匹令人惊异与眩晕的旋转木马,要评论《傅科摆》,简直犹如老虎吃天,无处下手,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说向哪里,更不知在何处结束。”

  《傅科摆》讲述的是20世纪70年代的米兰,精通中世纪历史的学者卡索邦博士与他的两位朋友——加拉蒙出版社资深编辑贝尔勃和迪奥塔莱维,负责出版一套旨在赢利的“赫耳墨斯丛书”。在雪片般涌来的稿件中,在与一个个神秘学爱好者的接触过程中,一个不断重复而又歧义丛生的“圣殿骑士阴谋论”反复出现。三个伙伴自诩博学、技痒难耐,本着玩笑心理,将历史中流传着的众多神秘事件、人物和社团编织成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几乎“重写”和“改写”了整部世界历史。为了让“计划”更为圆满,他们臆造了一个秘密社团:“特莱斯”。没有料到的是,神秘主义者照单全收,真的组织了“特莱斯”,追踪卡索邦和贝尔勃,并将在全世界搜寻“计划”中那张子虚乌有的“秘密地图”……

下一页

      相关新闻:



相关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