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台图书风潮再起 张大春、齐邦媛、西西、蒋勋“全面开花”

  在短短一年间,内地读者对港台作家从陌生到如数家珍。张大春、齐邦媛、西西、蒋勋等港台作家,在内地图书出版界的“全面开花”, 让人们一下子看到了不同的文化风景,成为当下最值得关注的文化现象之一。本文特遴选推荐其中部分作家及他们的新书,以飨读者。

  家国情愁之书催人奋进

  张大春被誉为“文学顽童”,是当代最优秀的华语小说家之一,他曾经横扫台湾文坛所有奖项。内地读者了解张大春,始于《聆听父亲》和《认得几个字》,他文风戏谑、思维天马行空,对各类文学实验不遗余力,并自称“小说匠人”,得到读者和媒体的认可。

  2010年10月,小说《四喜忧国》、《小说稗类》被引进出版,终于让我们见识到张大春作为小说家出色的一面。

  有人称张大春是小说家中“武器最齐备的侠客”。2011年,他赖以成名和为世人惊叹的武侠小说《城邦暴力团》在内地出版,这本书被人认为“金庸之后最伟大的武侠小说”。这是一个关于隐遁、逃亡、藏匿、流离的故事,讲述了1949年以后搬迁至台湾地区的一代人的生死恩怨,也试图重述台湾地区半个多世纪以来的真实历史。《城邦暴力团》面世后获得热捧,引领了新一代武侠小说的热潮。

  齐邦媛被台湾文坛称为“永远的齐老师”,是台湾文学和教育界受敬重的前辈之一。她在81岁高龄开始创作《巨流河》,历时4年,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埋藏着巨大悲伤的时代。齐邦媛回顾了自己从东北流亡到关内、西南,然后在台湾地区落地生根的生命历程, 以个人遭遇折射家国历史、新旧时代交替下女性的奋斗。

  2010年10月,《巨流河》在大陆出版后,位列各种“好书榜”之中,是各方评价较高的书之一。和平年代长大的我们,就算是经历了各种政治运动的一代,都难以体会中华民族在抗战中同仇敌忾的民族精神:“中国不亡,有我!”一个当时的小女孩的叙述,带来的震撼,超过至今读到的任何书籍。《巨流河》对历史细节的实录,在感人的故事后面,有许多问题值得我们深思。

  当年从《野火集》开始的“龙旋风”,让人对龙应台的文字感到既犀利又发人深思。如今龙应台的《亲爱的安德烈》、《目送》等相继出版,让人们感受到了龙应台的另一面,其写作境界逐渐转往人生的深沉。字里行间的浓浓亲情,则昭示着她已将目光从看似广大的家国情怀,转到实则更接近生命本身的种种人性层面。

  浪漫生活之书最具魅力

  在这波港台图书风潮中,女作家展示出独特的风采,其中代表人物是香港作家西西和台湾作家朱天心朱天文

  西西是香港文学界的老前辈,数十年纸上耕耘,硕果累累。她是一位姗姗来迟的文学大家,学者陈子善认为她是尚未被介绍的港台最后一位文学大家。2010年,香港作家西西作品系列之《我城》、《哀悼乳房》、《像我这样一个女子》在内地推出。

  《我城》在香港文学史、香港社会发展史上都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1999年,《我城》被《亚洲周刊》评为20世纪中文小说100强之一。《我城》出版30周年,香港报纸曾经出专题纪念。《哀悼乳房》一书是以西西本人真实的患乳癌经历为蓝本进行的创作,与其说是以乳房为主题,倒不如说在书里她更关注的是“命运”这个主题。

  作为一位风格独特、视野广阔的多产作家,西西被认为是香港最有才华的女作家。西西的小说有强烈的“香港意识”,因为以前一些作家写香港,并不是把香港当成主要的环境,而是仅仅把香港当成一个藩篱,甚至当做一个恶劣的对照。但西西则是把香港当成家,当成一个她想要生活下来的地方。西西对于香港文学的重要意义在于:如果香港文学后来终于发展出它的城市性格,或者成为开始关注自己城市的文学,西西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台湾著名女作家朱天心,纵横台湾文坛几十年。《击壤歌》是朱天心最畅销的书。出版头5年,销售过30万册,至今仍年年再版,2010年2月,才被引进大陆出版。这是一本自传体小说,描写朱天心自己17岁读北一女中时的生活和情感。《击壤歌》所焕发的率性浪漫,不啻是《未央歌》的一脉真传。

  2010年8月,朱天心在大陆出版的《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被誉为“一笔写完所有男人和女人的爱情结局”。书名很浪漫,故事却很现实,不是重写《击壤歌》式的年轻情爱,而是窥探中年之后爱情和婚姻的真实走向。书中残酷再现了一对没打算离婚,只因彼此互为习惯,感情淡薄如隔夜冷茶的中年夫妻的情感危机。

  朱天心的姐姐朱天文,也是深受读者喜爱的华语作家。十几年前,作家骆以军就感叹过朱氏姐妹的素朴:一方面“美到冒泡,美如天仙”,另一方面“其实很穷,难以想象,过非常清苦的生活”。朱天文也在大陆出版了作品集,分别为《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传说》、《炎夏之都》和《世纪末的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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