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的小音乐

    二

    她说:“写作如风,赤条条来,就是墨,就是写,和其他任何进入生活的东西都不一样,它就是生活,只是生活,别无其他。”的确,从某种意义上说,杜拉斯体是一种自传体,不论小说、散文、戏剧,还是电影,“主题永远是我”,她写下了自己整个的人生。“我这么做就像一个傻瓜。这样也不错。我从来没有自命不凡。写一辈子,在写作中学会写作。写作不会拯救。这就是一切。”

    虽然写作不会拯救,但写作可以是抵抗死亡的理由,填满了那些庸常、荒疏、乏味、琐碎的日子,给存在一抹近似神话的迷离色彩,让人心向往之。杜拉斯喜欢打乱所有线索,模糊真实和虚构的界线,很多的重复,但每次出现都有一个变调,说到底,最后连她自己也不记得原来的key 了。1995 年7月31日,她曾大声地问最后的情人扬·安德烈亚:“谁知道我的真相?如果你知道,那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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