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读书家的唐诺,当然也在不断地体验“右墙”和突破自身的“右墙”。对于前者,他因为羽生善治而学习日本将棋,因为吴清源而学习围棋,因为费德勒而情迷网球,因为乔丹等一批“篮球之神”而看NBA,因为爱尔斯坦而读物理学,因要了解社会经济现象而自学经济学,因为博尔赫斯而读诗,有论者说他“因为目睹某个神奇的人或者事物从而进入到某一领域而展开学习。因此他才成为了这样一个难以被定义,内涵极为丰富的人”。因为“学习”而试着去体验、理解“右墙”。而在写作中,他也不断地触碰自己书写的“右墙”,从只写《文字的故事》、《阅读的故事》和《读者时代》等阅读、导读类文字,进而扩及到《世间的名字》和《尽头》这样令人耳目一新的散文写作领域,他最新的目标是写一本解读《左传》的书。而且,在《世间的名字》和《尽头》中,他不惟谈到他熟悉的文学书写,也触碰了医学、哲学、心理学、物理学、生物学、经济学的话题,而他得意的,是他写的《忘了预言金融大风暴的克鲁格曼》,经经济学人士鉴定,没有发现硬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