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马复出：马原《牛鬼蛇神》作品研讨会”上，程永新认为：《牛鬼蛇神》是一部总结的书，艺术观和宇宙观和盘托出。《牛鬼蛇神》探讨人与宇宙的关系。陈家琪发言：书中一些与哲学相关的问题，作者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
　　王鸿生说：牛鬼蛇神的名字让大家产生误解，以为是在写“文革”。马原其实跟史铁生一样谈了诸多哲学问题。马原从一个特别自恋、玩命的大孩子变成了一个肯低头的人，他向爱人、儿子、亲人屈服，对生活产生了信任。大家一致认为：《牛鬼蛇神》所表现出来的创作实力，足以让喜欢马原的读者产生新的阅读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