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茨威格还是写爱情

    可以说《昨日之旅》的风格与茨威格以往作品相类,但是在作品后半段插入一段对战争时期社会——— 海德堡的游行队伍——— 写实性的描写,无形之中打上了政治的阴影。结合茨威格的犹太人身世,在二战时期遭受流亡的命运,便不难发现他对德国纳粹的憎恨情绪。再来看魏尔伦那首诗歌,便会发现其中不言而喻的一些东西。然而,译者在“译后记”里称此小说完成于1929年,离希特勒上台尚有4年,离二次世界大战还有10年。茨威格在书中能如此敏锐地嗅到战争的气味,将政治场面如此兴师动众地穿插于男女主人公的爱情当中,对惜墨如金的他而言,显然不是出于手痒与挥霍。他定有一种情绪深含在内,或恐惧、或无奈、或憎恨,待人细嚼。 

    茨威格有一种极致化的细腻,人物及情节都通过丰富的内心世界的变化而变化,善于将大起大落的心理变化把握得当,又非抽象或难以理解,而是以诗意化的语言喷涌、堆积、溶化,直至整个世界整个环境,那些人物身边的床、家具、天花板都要扭动变形,来屈就于人物的内心变化。以此也可推测出作者对洞悉人物的观察力和对心理剖析的擅长,他和奥地利精神分析学专家弗洛伊德曾是朋友,关于这种恋爱及社会时境下的人物心理一定作过相关研究,依我看来,具备了这种剖析能力,他就能依照一般心理特征推理出一个合境合理的故事模式,也就使他讲起故事来更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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