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中国电影只能死而复生。然而要“死”多少时间,很难说。这两年,中国电影已经走入了最低谷,但两年来没有出台任何积极举措,像单拷贝、院线制这些,不是治本的东西。 这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电视电影。在10月份举行的金鸡百花电影节上,翟俊杰导演等许多影人欣喜地称,电视电影的投资规模小、观众面却比卖出三四百个拷贝还广,这种艺术形式可以看作对抗入世挑战的新生力量。
但邵牧君以自己多年研究西方电影的经验称,由于不同国家的影视业的规模和经营状况不同,电视电影的发展可能造成截然相反的两种结局。在我国,电视电影的发展很有可能对电影业产生不利影响,使国产电影更无人问津,使好莱坞电影更有扩张余地。
当然入世之后,中国电影不能说绝无希望。与我们有着相似电影市场的韩国,在加入WTO后,民族电影事业就进步很快,受到世界的关注。这个“先例”足以给中国影人鼓劲,其经验也值得我们借鉴。此外,之前“蛀空”民族电影事业的盗版和瞒报票房等硬伤在入世之后有望得到规范。
民族电影可以走远
电影是一个国家最后的文化堡垒之一,在一个图像时代却没有自己国家的电影,那会是一种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何况,咱们中国人爱看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让近亿人感动莫名、唏嘘不已,《喜盈门》让6亿人民齿颊留香、津津乐道。
从露天电影的小板凳坐进多功能立体声影城的“总统座椅”,从8亿人民共看8部样板戏到一年可以在银幕上看到百部电影,从中国导演由只有一个冯小刚的贺岁片到《我的兄弟姐妹》这样瞄准市场的影片大量出现,中国电影事业的进步,最大的受益者还是老百姓。
入世后,可选看的电影的类型、文化内涵会更丰富,眼界会更开阔,已经有了市场意识的中国电影人,在好莱坞压顶的空间中全面学习发行放映管理制片的门道之后,也一定能拍出长人民志气的电影。
而且入世后,多数进口影片形成的竞争,更可能是在进口片之间相互挤压空间,而非“内外之争”,民族电影发展余地尚大,民族电影可以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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