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人沮丧的发现——科学败给迷信

  伴随着科学普及者身份的改变,科学普及的主要机构也发生了变化。然而这种变化更加令人沮丧,因为它使得科学普及的状况更加糟糕。无论是报纸、广播或是电视,为了利益,它们没有动力来传播精确的科学的内容,科学在它们那里被缩减成一些简短的介绍,而且经常错误百出。而一些好的科学节目,它们也更多地聚焦于科学家的个人性格或者是伟大的科学家,注意,不是科学内容本身。视觉媒体的节目(尤其是那些为着商业目的而存在的广告)在误导公众方面拥有独特的优势。强大的媒体为公众树立了一种新的权威,这种权威与科学有关,但不是科学。如同R.B.Lindsay所讽刺的,“只要他能够让足够多的人相信他所说的,他就成了科学家”。如果没有媒体的支持,这是不可能实现的。而对于那些成为媒体名人的科学家来说,媒体不过是通过将他们捧成名人,来否定他们其他任何更重要的意义。同时媒体还通过广告不断重复一个主张来重组公众对于事物的理解,让广告成为公众生活中基本的指导。它们用海量的信息让公众麻木,拉扎斯菲尔德(Paul F. Lazarsfeld)和默顿(Robert K. Merton)将这种效应称为“迷醉性功能障碍”(narcotizing dysfunction)。这是媒体伤害科学普及的一个更强有力的手段,虽然它们不是自觉地要达到这个目的。

    总之,伯纳姆在该书中针对自己提出的观点作了种种论证,最终指出科学战败的原因是科学家离开了科学普及阵地,而他们离开后出现的真空地带,被那些宣称能够执行科学和卫生普及功能的记者和教育人员填补。他们在填补这片真空时,没有抓住科学家的怀疑精神和科学方法,却带来了非理性主义和反理性权威。于是,结果就如同伯纳姆所说的:“就其功能而言,科学可能不再存在于大众层面了。而迷信始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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