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非排斥黑格尔式的理论体系,犹如哥特式教堂的次第上升,我只是认为所谓理论/研究并非冰冷的概念,或者以诘倨傲牙甚至满足于“西学二传手”为能事,它是需要研究者生命的温度和感怀的,如宗白华说的那样“散步和逻辑并不是绝对不容的”,“西方建立逻辑学的大师亚里斯多德的学派却唤做‘散步学派’”的。想象不出,当文学/艺术只剩下一堆名词一坑说法时,还关文学/艺术何事。“中国式的感兴”诱惑汉学家体贴/思考着中国古典文学的“繁盛与衰落”,让“回忆的引诱”在诗文的思绪里漫漶,而我们自己倒似乎一心往西方之“后现代”“殖民”“帝国”等等“串烧”语境狂奔了。文学是有生命的,思想也该是有生命的,由心而外的,那种以仿佛没有温度的文字来慷慨激昂文学,讨论审美,其实离文学/审美很远,虽然不应揣测只是为了项目经费或者学位设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