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激进”与今日的“平和”——探访本尼迪克特·安德森

  【质疑声】

  葛兆光曾经婉转认为,安德森的某些说法在欧洲可能适用,但在古典时期的东亚就不见得符合,而中国人、朝鲜人、日本人和越南人也应该不仅仅是存在“想象”上的不同。而安德森所提及的民族主义的两个困惑,又不知是否对他自己而言也是困惑之所在。虽然祖籍是英国,但他早已被贴上了“美国学者”的标签,况且他每年有一半的时间生活在洛杉矶,说他的国籍是美国也并无不妥。但他是否认为自己的国家是好的?是否美国不论对错他都热爱它呢?这可说不好。在中国行的采访里,安德森曾经多次表达对美国的鄙视,他并不喜欢美国的侵略性文化,他希望世界呈现多元的面貌。他甚至连长久住在美国这件事也怀有疑虑,“太多广告来干扰我,有时接到几个电话,我一天时间就全没了。美国太恐怖了。”

  【安德森金句】

  “我不是左派,我内心深处是个无政府主义者。我不喜欢任何一个政府。我也不知道什么前景是更好的。我16岁前信教,16岁后,宗教就离我老远老远了。”

  “许多国家都很久没出过大作家了,似乎现在我们已经告别出产伟大文学的时代了,即便像法国、俄国这样有文学传统的国家也是。我并不是说,文学已经终结了,而是其力量大不如前了。”

  “在过去,政治学和历史之间的墙还不是那么高,但最近10年,这堵墙变得越来越高,他们所使用的语言也越来越难懂,真的都是艰深的术语,实际上如果你不是政治学者,根本就不会去读那样的东西。所以,应该说,我是一个非典型的政治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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