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从北山楼到潜学斋》的辑录


    因此,我决定编选这本具有丰富特色的书。更为重要的因由是,一方面可为研究者提供在1980、1990年代中美学者在研究中国古典文学方面难得的学术案例,具有相当的参考文献价值。另一方面供应读者独特隽永闲适的随笔式文本,为读者提供“可读、乐读、耐读”似的阅读享受。

    毫无疑问,“从北山楼到潜学斋”作为学术传承,犹如永恒的友谊,正如本书的英文书名那样贴切:E nduringFriendship:LettersandE ssays。同时,这种永恒友谊也一直延续了下来。2007年秋间,孙教授请张充和先生为拙著《施蛰存先生编年事录》题签,2013年岁初孙教授又为拙著赐序,当我刚看完“一校”时,收到了她的春节礼物:“这是‘朱古力一心’,与1991年3月赠给施老的没有两样!”“买到这本M onet家园的相片集(其实是明信片集)之时,施蛰存先生已去世。否则我一定会寄给他。现在就补寄给你,做个纪念吧!”孙教授寄赐《走出白色恐怖》(北京三联增订版)这样写道:“遗憾的是,我一直没机会向施老仔细谈起台湾白色恐怖的种种情况。他所经过的1920-1930年代的‘白色恐怖’是另外一种恐怖。”孙教授的这些小笺,我都颇为珍惜,而又给予我构思编辑本书的启示。

    我曾设想把本书做成像欧式笔记本那样精致简洁、令其留存久远的形式,影印信札能有淡淡泛黄兼有钢笔淡彩那样趣味,平添一份温馨的亲切感。当年施先生将自认最为满意的相片赠给孙教授并手迹、1982年游南京雨花台带回的雨花石赠送孙教授附手迹;还有历年寄赠的贺年片等,皆有情趣而常常使我萦怀,也已编入本书中。

    在我,能有这样美好的机缘参加辑录本书,说来有些惶愧,但我确实满心喜欢,并尽力求其稳重。———按孙教授来函指示的:“即所谓‘文学的不朽’(literaryim m ortal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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