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感性与理性

    字里行间,三位诗人的理性似乎只存在于言辞微带沧桑、微带幽默、微带了然的里尔克的身上了,然而,这通信的最后一年也是他生命的最后岁月,在三个诗人的交流中,里尔克的信最少,却最为持重,最为体贴,他像一杆天平上的那颗准心一样,茨维塔耶娃以为自己像母亲一样爱着他和帕斯捷尔纳克时,实际上是里尔克在包容着这两个年轻的诗人。
  整书读下来,三个人的性格也跃然纸上了,或可以喜欢里尔克,或可以欣赏茨维塔耶娃,或可以冷嘲帕斯捷尔纳克,书信就在这里,让人艳羡他们的交流,让人流连他们的情感,让人叹息他们的命运,让人思考更多诗外的东西。就像美国“公众的良心”苏珊·桑塔格说的——“改变我们灵魂的俄罗斯的十九世纪,是散文作家们的一项成就。俄罗斯的二十世纪主要是诗人们的一项成就——但不止是诗歌中的一项成就”,也就在这三位诗人宛如一呼一吸的书信交流里,仰俯他们的诗情里,完成了一段唯美哀婉的抒情诗,留下一段动人的文坛佳话,真是无愧了新书名——《抒情诗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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