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进入潘恩·韦伯当分析师时,我真是天真得很,但是正因为天真,使我冒险作出和其他分析师相反并且最终证明是正确的股票建议。如果当时的我年纪更大些、经验更丰富些,我可能不会愿意冒风险,那么,我大概永远也不会是个成功的分析师。当我离开华尔街时,我变得聪明些了,但坦白说,我仍然很天真无知。不过,我确信一点:如果你太顾虑风险,就永远不会去冒险;如果你太担心声誉,就永远不会建立起声誉。如果你为了追求成功而舍弃一点点正直诚实,就会毁了所有一切。失败——至少在49%的时候失败,是可以容忍。我犯过很多次愚蠢的大错,不过,长期以来,我在没有任何计划或设计的情况下,只是更埋首努力,并且试着比其他人更明智些,我得以维持我的正直诚实和声誉,全身而退地存活下来,讲述我的故事。这算是文明吗?对于这点,我可不能很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