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 核桃 杜拉斯

    记忆里最近一次与杜拉斯有关的片段,是和几个颇有格调的朋友一起看《卡车》。杜拉斯60岁开始做导演,兼具野心和产量。可惜她执导的近20部电影,我一部也没有看过。《卡车》是第一次,我却完全恍惚,困得神不守舍,想坚持看完,却最终失败了。如果时光倒流十几年,我是一定能看完的,那时我对所喜欢的一切都有着盲目的执著和热情,面对杜拉斯的电影,绝不会允许自己轻易被困倦战胜。可如今,很多绝对的仰慕被稀释了,我困了,面对谁我也要先睡会儿再说。虔诚的难度变得越来越大了,杜拉斯便和许多身影一样,近大远小没那么伟岸了。我的阅读像杜拉斯的爱情一样,变得越来越自我越来越无情。不断发现更好的作品让人产生自己仿佛上帝的快感,一个平凡的读者吹毛求疵地淘汰着一个个了不起的作家——我曾经爱过你,如今我更爱他,那些金光闪闪的名字被我挑肥拣瘦,不断发现瑕疵。杜拉斯还是好的,可是没有少女时那么五雷轰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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