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悲怀》:一部虚弱的小说

    维特根斯坦说,“幸福者的世界不同于不幸者的世界”,又说,“对于不可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骆以军根本不懂得这些,因此也就无法懂得写作最后的秘密,因此他的写作虽然惊艳,却不能安慰和打动我。他的写作范式,犹如《遣悲怀》中他自己提到的“大麻小说”,是假迷幻的名义肆意僭越伦理,以浅人的幸福妄图昌言不幸,是吸毒者内部交流的小说,是这个世界丧失严肃生活的能力之后的小说,是无比虚弱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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