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实传神的译文谈何容易”——《战争与和平》译后散记

    译者把“思辨”译作“抽象”,看来是不了解思辨这个概念的哲学含义,也不知道представление在这里只能译作与本质相对的“表象”,而不能译作“认识”。究其根源是对西方的逻辑思维方式缺乏了解。概念的混淆使这两句话不知所云,试问“历史研究的……是我们对它的认识”,谁能看得懂呢?要在这样的译文中寻找逻辑联系岂非缘木求鱼?西方的宗教、逻辑和思辨哲学是其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常常会在文学作品中有所反映,是翻译家所无法回避的。

    译余琐谈,仅供读者参考。

第一页

      相关新闻:



相关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