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和墨菲斯拖的现代象征意义

我们当然要保持警觉,但是没有必要对科学的未来过于悲观,更没有必要对科学作敌托邦(dystopia,乌托邦utopia的反义词)式的新浪漫主义批判乃至妖魔化的涂鸦。浮士德不是在屡遭挫折和磨难之后,从“智慧的科学”中悟出了“科学的智慧”吗?他也不是力求使“人为的科学”变成“为人的科学”吗?因为浮士德胸怀这样的志向:“凡是赋予人类的一切,我都要在我心中体味参详,我的精神抓着至高至深的东西不放,将全人类的苦乐堆积在我心上,于是小我便扩大为全人类的大我,……” 

  这正是科学家群体的志向和总体取向。因此,我们不必有过多的杞人之忧——科学和科学家会向魔鬼出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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