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福米业并非东北特有的“产物”,在全国农村,类似企业正越来越多,它们成为改变中国传统乡村文明的重要力量。只是这股力量来得太快太猛,大多数农村人还没准备好。这个意义来说,荒地村也同样是一个典型,也同样被裹挟进了今天的城镇化浪潮中。
《东北游记》很多时候都将现实和历史穿插起来。他常在描写荒地村和东北时笔锋一转,叙述一段东北的历史。中国人对这些历史很多都已耳熟能详,但在麦尔笔下被称为“今天的东北”的背景,让我们得以对照着去理解东北为何会成为今天的模样。
如果说,刘岩在《历史·记忆·生产》里是以一种社会考察的方式,来理解东北工业基地的角色流变的话,那么麦尔在《东北游记》里则是记录了与东北有关的民族志。
他的东北存在于鲜活的东北农村人日常生活里,和喜怒哀乐里,也在大历史滚滚向前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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