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科技的引擎能否让传统出版这部“老爷车”驶入现代化高速路?这需要出版界进一步统一思想认识,扩展思维视野,提高行动自觉,积极主动参与到促进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大潮中来,归结为一句话:知行合一。在近日举办的科技与出版融合高端论坛上,来自国内出版一线的运营者、高校和科研机构专家学者、技术运营商,就此展开了一场讨论。
11月22日,紧跟着在浙江乌镇举行的首届世界互联网大会的脚步,在相隔约100公里的浙江大学校园内,举办了由中国音像与数字出版协会、浙江大学、杭州国家数字出版产业基地主办的科技与出版融合高端论坛,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的融合发展成为讨论的焦点。 从数字化国际化到精品化 在浙江大学西溪校区展览室,一座通过数字化技术等比例复制的敦煌第492窟引发不少参会嘉宾赞叹。这既是浙江大学出版社社长鲁东明学术研究的一个重点方向,也是浙大社近年来数字化实践的一个缩影。鲁东明提出这样一个构想:“要将《敦煌全集》作为国礼,让全世界了解中国从南北朝时期至今丝绸之路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只有利用数字出版才能实现。” 在鲁东明看来,出版的本源即“根据用户需求,将有价值的内容组织起来,经过版权保护后,以有形或无形的方式传递给用户”。载体的数字化,使得出版内容个性化、出版体验人性化。 浙大社在数字出版业务方面起步较早,从2006年建ERP系统实现生产管理流程数字化开始,浙大社就未曾与“数字化”3个字分离。经过近年来的探索,该社逐步形成了“项目驱动、产学研一体化研发和社会化应用”的数字出版发展模式,先后承接浙江省义务教育及农村远程教育互联网出版项目、面向教育科学出版的动态数字出版关键技术与系统平台等10余个项目,组建的新型数字内容服务支撑体系研究团队入选浙江省文化创新重点团队。2014年,该社提出“依托母体浙江大学学科优势,以技术为支撑、以内容为根本,加快推进教育、学术、文化、大众出版领域的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的深度融合”的发展理念,并率先在数字教育领域取得突破,开发完成了云课程平台。在大众出版领域,该社致力于高端艺术出版,并通过数字技术将敦煌历史文物、历代名画呈现在世人面前。 目前,数字化总收入已占到浙江大学出版社总收入的15%,数字化实践硕果累累。鲁东明对此有他的独到解读:“我们提出精品化、数字化、国际化发展战略,其实只有一个化,就是精品化。当大家理解了数字化、国际化就是精品化之后,我们就会把另外两化去掉。” 从“傍大款”到“带崽崽” 中南出版传媒集团常务副总经理彭兆平毫不讳言集团在数字出版上曾经的败绩。 2000年,中南传媒组建远景科技公司,试水技术领域,研发电子阅读器;2001年创办远景出版网,发展湖南本土网络文学和网络出版事业。然而,这两个项目运行了一年多后都“早夭”了。这也让中南传媒重新审视数字出版的路径。2010年,中南传媒做了在互联网领域重新起航的第一件事——并购红网,这家地方新闻门户网站已连续几年实现赢利。同年,中南传媒成为全国第一家全产业链上市的出版企业。2011年进行了出版企业与技术公司的一次大手笔合作——与华为联手增资重组天闻数媒。去年8月,中南传媒与湖南教育电视台共同出资设立湘教传媒,涉足电视媒体。 彭兆平坦言:“到今天为止,集团在传统出版领域所积累的经验和资源还没有完全带到数字出版领域,但是,我们愿意在这样一场没有多少胜算的实验中做一个走得稍微快一点的人。”为此,2009年,中南传媒成立由董事长龚曙光挂帅的中南传媒数字出版工作领导小组,实施数字出版“一把手工程”。同年,成立新技术新媒体部,全面负责数字出版、动漫相关业务的协调和管理。2011年,中南传媒成立数字资源中心,统筹集团数字资源的收集、整理、转化、存储、管理等组织工作。此外,在各出版社总编室设置一名副主任作为数字出版专干。 在介绍中南传媒的发展愿景时,彭兆平用了一个有趣的比喻——从“傍大款”到“带崽崽”。她解释说:“‘傍大款’就是之前与华为、湖南联通等进行资本合作,‘带崽崽’就是当集团的产业发展得相对成熟时,希望成立一个基金,作为新媒体领域的天使投资人。” 学生从逃课到“淘课” 乔布斯去世前曾提出一个深刻的质疑:“为什么IT改变了几乎所有的领域,却唯独对教育的影响小得令人吃惊?”这几年来,围绕教育出版数字化课题,与此相关的多方力量都进行着积极探索,以期为教育这一特殊的文化领域打开一片“蓝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