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醒龙:不识时务者为圣贤

    刘醒龙:有意义,你招兵买马聚集8千弟子重新杀回去,但是他就没有这么做,他选择自刎,他留下是千古的这种精明,英豪之气,千古的诗气,我们如果把所有的事情放到一种利益的天平上就没有意思了,这种活法没有意思。确实人本身从生最终你必须死掉就是一种错误,你只要死我活着干什么?活着的意义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这个事情错了但是按我想法去做意义就在这。                                                                

  主持人:我们回到《蟠虺》书中说青铜器是一种载体,我想问一下对于“器与道”您是怎么看待?

  刘醒龙:任何东西离开了人所追求的,人所寻找的,或者是那种具有灵魂意义上的东西,我想你再好的东西都会打折扣,就像矿石其宝你夺取了就是废铜乱铁,之所以被人重视,是本身在金属的外型,或者是躯壳之外或者是深处有更深意义的东西,怎么做出来,为什么后面就没有办法复制,号称赫赫有名的,最后都复制一到四套出来了,这个同样作为重器它为什么做不出来?他背后有什么东西,历史文化和当下文化,然后还有我们所说的技术层面等等这些东西,我想对一个器物来讲是不变的,在器物承载的东西,古人和今人包括后人他们对他的认知这一点才是我们所要认真思索的。

  主持人:刘老师我感觉您对青铜重器,包括考古也是有所涉猎,这方面专业知识您怎么进行储备的?

  刘醒龙:我最近写了一篇文章,感谢高铁向我们这种门外汉接触到青铜专业书的时候真的是很枯燥,之前储备不多,基本上春秋时期历史知识,还有各个国之间的关系有所了解,具体到青铜本身确实是并不比大多数人多多少。武汉作为高铁的中心到北京、上海、广州都是四五小时的车程,特别是那种带有技术韵味的书,所以换任何一个时候我就读不了,家里的环境不可能给你4小时读书时间,家里面沙发、椅子安逸的环境下很难专注下,只有高铁什么看不到,也不想跟其他人接触,即使再艰难,再枯燥也能读下去,所以感谢高铁让我读了一系列的青铜书。

  也可能是我捆绑了环境,我是想看这个书才坐的高铁,我到迄今为止还没有那一个青铜方面的专家说我在专业上有纰漏,有问题,包括我们社科院的做文化研究的,他不仅没有批评我,没有指出我的错误,还表扬我,我们做了一个电视片叫《楚国800年》,讲楚国文化的历史,它里面把楚国文化的概述做的很清晰,脉络很清楚,他读我的书,他说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发现,楚鼎和秦鼎的区别,楚鼎是一种霸气,是中原黄河流域是那种粗壮,就是感觉它有一股力。但是楚鼎和秦鼎,秦鼎就是束腰,楚鼎特别好看,秦鼎是一种霸气,楚鼎是一种艺术品,这样大约讲一下他们很感慨。楚和秦的区别很多东西就出来了。

  主持人:您是从一个文人一开始门外汉,到现在很专业眼光去看待考古学,看待青铜器发现不一样的天地吗?

  刘醒龙:只是因为用作家眼光看和描述的时候会多一些艺术的元素。

  主持人:您也是第八届茅盾文学奖之后第一个出版自己的长篇,您觉得这样的获奖,您觉得奖项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对您来说写作是鞭策是压力吗?或者怎么来看待这种肯定?

  刘醒龙:获奖像过年,写作是过日子,对于写作者来讲过日子更重要,过年也要节日也要,重要的是过日子,写作一样有没有文学奖写作也会进行下去,但是如果我们做什么是为了过年那就是本末倒置了,对成熟的人来讲他更看重我们每天日子怎么过,今天做什么,明天做什么,这一点细水长流才是正道,获奖对一个我们这样写作者确实影响还是存在的,特别是在传媒时代,信息时代这种获奖之后这种效应确实不一样,我觉得获奖之前也是刘醒龙,获奖之后还是刘醒龙,只不过是大家关注多了,对你的弱点强点看得更清楚了,接下来又会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话题,这是文学之外的。重要的是获奖之后又写了这本叫《蟠虺》长篇小说这个是最重要的。

  主持人:谢谢我们的刘老师,您今天说的非常精彩谢谢您。

  刘醒龙:谢谢你们,谢谢新浪众多的朋友,我也是新浪多年的粉丝。我祝新浪的网友把日子过好,但是有机会也好好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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