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普阅读正在让科学这种“阳春白雪”,变成公众听得懂看得懂的“文化盛宴”,并渐渐成为全民阅读的一个活跃部分,在出席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第六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的代表看来——
科普阅读推广正当时
曾有学者这样说过,一个没有文化的民族是愚昧的民族,一个没有技术武装的民族是软弱的民族,一个没有科普武装的民族则是既愚昧又软弱的民族。这话或许略显绝对,但却道出科普工作对于国家和民族发展的重要性和不可或缺性。而科普阅读作为科普推广工作和活动的基石,是一切科普工作的最基本的形式,也是最普遍的形式,是人人都可以随时随地开展的形式。科普阅读正在让科学这种“阳春白雪”,变成公众听得懂看得懂的“文化盛宴”,并渐渐成为全民阅读的一个活跃部分,科普阅读推广正当时。
为了全面深入了解科普阅读,记者于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第六次全国会员代表大会召开之际采访了科普出版者、科普作家等,倾听他们对于科普阅读及推广的经验体会。
难舍科普情结
“我自幼形成的浓厚科普情结皆缘自于《科学画报》,其中所讲述的有趣的科普知识深深地吸引了我,让我踏上了科学之路。”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原社长、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刚刚卸任的副理事长吴智仁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起了科普阅读对于自己一生的影响。
创立于1933年的《科学画报》以传授科学思想、传播科学方法、传颂科学精神、传递科技信息、传扬科学生活知识为己任,通过近80年的努力,提高了一代又一代读者的科技素养。当今的不少著名学者和科学家,青少年时代都曾受到它的熏陶和启发。“《科学画报》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青年,引导他们投身于科学事业。如从事神经科学研究的中国科学院院士杨雄里,就是因为《科学画报》为其开启了科学的大门,进而爱上科学,走上科学之路的。”吴智仁说道。
而在上海市科普作家协会副理事长陈积芳看来,科普阅读不仅让读者可以获取科普知识,还可以培育读者科学的理性思维,让读者的思考更缜密。“科普阅读既需要很前沿,又需要通俗。”陈积芳表示。“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通过报纸、杂志、科普书籍等纸质媒介传递科普知识都是最基本的科普推广方式。通过阅读,大家对最新的科学进展有所了解,这是今后进行科技创新的重要基础。”长期旅居美国的电子学专家、老科普作家甘本祓指出,科普阅读仍是公众获取科普知识最基本的途径。
“我们要通过出版社、科普作家等的共同努力,让公众意识到科普图书阅读对人生成长的影响和作用,阅读生活对个人的修养和心智的滋润。”科学普及出版社社长苏青谈及科普阅读推广的重要性时说道。他认为在今天,科普阅读显得尤其重要,科普阅读更需要引导。
“科普阅读主要是导向性问题,不仅是政府政策的导向性问题,更重要的是科普作家责任的导向性问题。科普作家应从其所担负的社会责任感角度出发,敢于引导公众的阅读,而不是被市场所引导。”广州市科普作家协会副理事长陈典松说道,这种引导应充分体现在作家的科普作品创作之中。科普作家要有理性、有责任地进行创作。“我们急需更多的优秀科普作品来推进科普阅读工作的开展。”
阅读应选经典
“在进行科普阅读时,该选择什么样的书或者哪本书才好呢?”这是当下不少读者在挑选科普图书时存在的困惑,面对书店书架上码放的琳琅满目、种类齐全的科普图书时,总会产生这种无从选择的无奈,这时该怎么办?“当然要读经典科普图书,它们可谓是‘久经考验,历久弥新’。”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理事长、著名科普作家卞毓麟一语中的。
“科普阅读应呈现多样性,因为不同的阅读群体,其科普阅读需求也不尽相同。”卞毓麟说道。对此,凤凰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黎雪也表示,应对专业科普阅读和大众科普阅读的需求进行准确划分,满足不同层级群体对于经典科普图书的阅读需求。
卞毓麟以少儿科普阅读举例来说,从形式上来讲,动漫形式的科普作品更能引起孩子的阅读兴趣,家长和老师在鼓励孩子进行科普阅读时可以多选择动漫形式的科普作品,让孩子轻松入门,爱上科学。“但是科普作品最终传递给孩子们的是科学,是书的内容本身。”卞毓麟说道。
而对于从事科技工作的媒体从业者来讲,卞毓麟建议可以选读美国著名科普作家阿西莫夫的《最新科学指南》一书。阿西莫夫的这部作品的中译本,早在1976年就由科学出版社出版过,并风行一时,3年间重印了3次,每次印数都在30万册以上,并涌现出了一批“阿西莫夫迷”,《科技日报》主任编辑、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副秘书长尹传红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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