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阅历人世七十年,尝见天下多冤枉事:有刚悍之才,不为丈夫,而偏作妇人者;有柔懦之性,不为女子,而偏作丈夫者;有其才不过工匠、农夫,而枉作士大夫者;有其才可以为士大夫,而屈作工匠、村夫者。偶然遭际,遂戕贼杞柳为(木否)(木卷),殊可浩叹。《中庸》先言‘率性之谓道’,再言‘修身之谓教’,盖言性之所无,虽教亦无益也。” 读着这样的文字是否觉得人性有待更深的揭秘?我们应该向这个世界妥协还是应该向她争取些什么? 谜面是复杂的,谜底也决不止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