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诗坛 寂寞的诗歌

    诗坛外诗人创作出色    从诗人的创作来看,我首先要特别介绍两位和喧嚣的诗坛无甚瓜葛的年轻诗人。一位是广州诗人连晗生,一位是现居北京的贵州籍诗人王炜;这两位诗人和诗坛毫无联系,在本年度任何诗歌活动上你都别想看到他们的身影(我相信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结果),可是这并不妨碍缪斯私下里悄悄地造访他们。 

    连晗生今年发表在《南方都市报》和《书城》上的几首诗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美的朝拜者》写的是卑微者的爱情,我以为是感人至深的诗作,我极少看到诗人会在诗中将自己放置在如此低的位置,不用说这需要绝对的坦诚和勇气。《暮色》是诗人对傍晚偶然出现在他视野中的一对情侣的观察,整首诗的描写细致节制。 

    王炜的才华在一个较小的诗歌圈子里是公认的事实。可是骄傲的双刃剑使他在独自享受某种隐藏的“英雄气概”的同时也不得不顺便忍受着寂寞;当然这其实正是真正的诗人共同的命运和状态。和他以前那些抒情性较强的诗作相比,近期的诗作的语气更加肯定、干脆,更少修饰性,像《论荷马》、《低处》、《虹》、《阴影中》和《太阳》我以为都是难得的佳作。 

    我一直关注的一些诗人今年依旧保持了较好的状态。黄灿然的《秋日怀友》、《习惯》、《离别赋》继续着近年来从日常生活的寻常细节中寻求诗意的努力,这些诗一如既往写得朴素而意蕴深沉。蓝蓝的一组描写新疆景物的诗,则继续着其优美中见出硬朗和力量的一贯风格,不少优美而铿锵有力的诗句让人过目不忘。雷武铃的《看山》、《闯入城市的布谷鸟》、《雨》等诗作则是视野开阔而节奏舒展的抒情诗,在这些诗中雷武铃将抒情和某种内在的叙事做了较好的结合。同样做此努力的还有刘立杆的组诗《小镇上的新年》,但和雷武铃喜欢用自然意像不同,刘立杆诗中的意像更具体和场景结合得更紧密,同时在叙述方面也更为细致,可是在抒情的强度上似乎要稍逊一些。李建春诗作《悠悠时光已逝》是纪念他去世不久的父亲,诗作模拟父亲的口吻以独白的方式展开,情感真挚感人,在技艺上口语和书面语的结合丰富了诗作的表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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