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篇前言结尾,我乐于列出全部的致谢名单,他们都曾多少推助我完成这一难免颇为费神的劳作。首先我应感谢剑桥大学出版社的董事们,以及社中全体员工,难忘有位态度一贯严谨的审稿人,他(除了一些更为重要的校正之外)曾努力将中古人名的拼写还原成那些中古人士本人做梦都未想到的标准形式。假如接下来我可以在此向影响此卷之着手工作的人们表达谢忱,则不能遗忘给予本书起初之激励、使之终能问世的那位朋友(即是我开篇所提到的那位)。再者,若我可以举一简单的事例,以说明我受另外两位学者的沾溉之恩—其中一位与我愉快地交往了40年,另一位,啊呀!则是短暂得很—我自已故的阿克顿Acton爵士那里得到一处线索,对博韦的樊尚Vincent of Beauvais之博学多才留下了最初的明朗印象;迈耶Mayor教授有一句话,则使我关注约翰·德·加兰迪亚Joannes de Garlandia。三一学院的研究员中,亨利·杰克逊Henry Jackson博士甚为良善,曾向我清晰地论述了他对柏拉图《克拉底鲁篇》Cratylus的诸多看法,詹姆斯·达夫先生友好地垂询并认可了我对中古卢克莱修研究里某个问题的看法1。詹姆斯博士所编订的学院书目及其他著作,使我对剑桥藏中古钞本的知识大为受益。遂令我在摹本插图中列了一幅兰弗朗Lanfranc的亲笔手书【译按,中译本492页】,还有一度属于贝凯特收藏的索利兹伯瑞的约翰著作副本的一段摘录【译按,中译本504页】,以及麦耳比克的威廉译作的一部早期誊录本上的题记。有4幅摹本图片是首度发表。感谢爱德华·芒德·汤普逊阁下,与出版其大作的科甘Kegan氏诸君及公司,允许我从他那大名鼎鼎的《希腊与拉丁古文书法手册》Handbook of Greek and Latin Palaeography所附诸多摹本中取用了5幅。我还从柴德良Chatelain《古典拉丁语的古文书法》Paléographie des Classiques Latins的300幅本中摘录了两小幅图影,还有一幅出自瓦滕巴赫Wattenbach与范·维尔森von Velsen的《希腊钞本图录》Exempla Codicum Graecorum。我必须要感谢剑桥的督学先生,许我使用他的《书之关护》Care of Books这一要著中的一幅图片(所提供者远不止此)。我还要怀着感激之心,回忆因我个人需要而为大学图书馆馆长及全体员工所添的麻烦,还有彼得豪斯、冈维尔与凯斯、圣体、抹大拉及三一学院的诸位图书馆馆长,以及我本人所在学院图书馆馆长的辛劳,此外还要提到我从前的一位学生,剌普逊Rapson教授,现供职于大英博物馆。使我进益的国内外学者之所有著作,俱见于后文注释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