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14年4月4日,法国女小说家、剧作家和电影艺术家玛格丽特·杜拉斯诞辰一百周年,这位伟大的女作家其作品包括40多部小说和10多部剧本,多次被改编成电影。杜拉斯的一生是不停创作的一部小说——酷热、暴风雨、酒精、狂躁、对话和爱情。在娱乐圈的爱情被不断侵蚀的时候,回望杜拉斯,更别有一番滋味。 玛格丽特·杜拉斯1914年生于越南西贡。她父亲是数学教师。她有两个哥哥。1921年她父亲去世。1924年她住在金边、永隆、沙沥。 16岁那年,杜拉斯遇见了一个中国男人胡陶乐(音译),帮助她家渡过难关,也成为她的第一个也是终身难忘的情人。这段情感往事埋藏了50年后才向世人吐露。1935年,21岁的杜拉斯在巴黎的法学院读书时非常漂亮,浪漫史不断。1939年,与她结婚的罗贝尔·昂泰尔姆是她前一个情人的好朋友,也是她一生信赖的兄长和朋友。1942年,她认识了迪奥尼·马斯科洛,觉得他是“美男子,非常美的美男子”。最后两个人都爱上了对方。半年后,玛格丽特引见迪奥尼认识了昂泰尔姆。接下去的10年之内,这两个男人先后离开了她,她依旧过着自己渴望的、充满爱情、欲望和激情的矛盾生活,直到70岁依然如此。她认识了不到27岁的大学生杨·安德烈亚,他成为了她的最后一个情人,一直陪她走完了82岁人生。 杜拉斯不仅仅是作家,她还导演过电影,比如《印度之歌》和《孩子们》。她写的剧本《广岛之恋》,更是电影史上的一颗明珠。
她·影响 王小波的“最爱”安妮宝贝的“句号”
著名作家王小波曾经在文章中写道,“到了将近四十岁时,我读到了王道乾先生译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说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文学境界。凭良心说,除了杜拉斯的《情人》之外,近十年来没读过什么令人满意的小说。乔治·奥威尔的《1984》,还有些别的书,这些小说对我的意义都不能和《情人》相比。这本书的绝顶美好之处在于,它写出了一种人生的韵律。” 除了王小波,杜拉斯对中国年轻一代女作家的影响,尤为深远。尤其是安妮宝贝,不管是她文中直接提到杜拉斯的频率,她文章中的充满句号的文本样式。都能看到杜拉斯的深刻影响。曾获法国“文艺骑士”荣誉勋章以及傅雷翻译奖的胡小跃,近期专门为纪念杜拉斯诞辰100周年撰文。在文中,他提到受到杜拉斯影响的中国女作家。“女作家赵玫也公开承认自己受杜拉斯的影响,她说:‘我从不否认我是怎么深深地受着她的影响,我甚至标榜我是尝试着用她的感觉和她的方式在写作……”
“哪怕你没有完整读过《情人》,对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写下的那些深沉、优美,放射出饱经沧桑美感的句子,你也一定不会陌生。斑斓多彩的传奇人生,摇曳多姿的个性文字,让杜拉斯已成为法兰西文化中独一无二的“杜拉斯标签”。特别是,自上世纪80年代,杜拉斯“走进”中国之后,就以独特的文学魅力,加上与“中国情人”的渊源,形成了中国年轻作家群强烈的“侵蚀”,并在有小资情怀的一代年轻读者心中,打下“导师般”的深刻烙印。 今日是杜拉斯诞辰100周年纪念日,很多“杜拉斯迷”这两天都在网上写下追忆文字,重温她的逝水流年,华西都市报记者昨日获悉,法国驻华使馆、北京法国文化中心、作家出版社等单位,也将在北京联袂举办“杜拉斯诞辰一百周年文学交流沙龙”。
译者说“电报式”文字内涵深刻。
大段的心灵自语独白,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的灵活切换,注重诗性、节奏,堪称“电报式”的短句子,与记忆的碎片形成对照。 杜拉斯这种具有强烈个性的文本风格,风靡了包括中国读者在内的全世界读者。对此,曾翻译过杜拉斯的《写作》、《80年夏》、《夏雨》等作品的北大法语教授桂裕芬女士深有体会。昨日,她对华西都市报记者说,“她的文字看起来很简单随意,好像没有经过什么精雕细琢。读起来不费劲。但是读完以后,会很有味道。她可以用非常简单的文字,将世界上的事物都联系起来,传达出非常丰富的内涵。” 作为杜拉斯的忠实读者,著名女诗人翟永明昨日也对记者坦言,“我很喜欢杜拉斯。大概是上世纪90年代末,我的‘白夜’刚开张的时候,收藏有她几乎所有的作品中文版,很多读者都非常喜欢。”作为一个诗人,翟永明特别注意到杜拉斯作品的文体独特,“她的作品不是常规的,方式很特别,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她的小说有很重的个人自传色彩。她哪怕是虚构,也基本都离不开自己的真实个人生活体验。我们知道,在文坛上,有很多女作家的写作路线就是,以自身生命经验为重要的写作资源。在这当中,杜拉斯是向内对自我挖掘得非常深刻的一位。”
书迷说她对我,就像一个故人。
关于杜拉斯,成都女作家洁尘专门写过好几篇文章,对杜拉斯的文学及精神世界,有深入的剖析。“在我的青春期,或者青年时代,杜拉斯的人与文,对我有着深刻的影响。她在文本中传达的价值观、人生观,对我有深刻的影响。我对这个作家的感情很深,她对我,就像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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