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前,我和我的驴友从新疆回来。在新疆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听到人们在谈论一部长篇小说。在去看天山和天池的路上,漂亮的导游小姐手拿着一张《新疆日报》,还喊了一声“新疆终于有了一部诗史般的好小说。有必要说明的是,在返回北京之前,我没有在意这部小说,只记住了书名叫《秦尼巴克》。我读小说是十分挑剔的。过去我看小说总是一目十行,你如果忙里偷闲看一本书,心灵没被震憾,那必定是白读。一回到北京,因为新疆人都在谈一部小说,所以我很难把《秦尼巴克》忘掉,就把身边的杂事搁在一边,上网搜索《秦尼巴克》,很快搜索到了跟这部小说有关的新闻报道,就把一个名叫傅查新昌的作家记住了。这个作家的名字和书名一样古怪。他是新疆的锡伯族作家,还是个敢说实话的文学批评家,我准备窥视他的内心世界。我这人虽然没上大学,但审美能力超强,尤其当听到人们都在谈一本好书的时候。那天,就在陪老婆逛商场时,我买一本《秦尼巴克》,老婆是不读书的人,她愤怒地瞪着那本厚厚的《秦尼巴克》。我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怪。那种单调乏味的表情,是在责备我花钱买一部不知名的书实在搞笑。她我让退掉书,买一只鸡给孩子做新疆大盘鸡吃。我冲着他瞪了一眼,先把她的媚俗瞪飞了,然后挺了挺有点腐败的肚子,在她眼前挺出了一幅哲学家的表情。她又跺跺脚,就双手把书抢过去,歪着脸说:“现在谁还看小说,退回去吧!”那时候一个漂亮女人钻进了我的眼球,我偷偷瞧发她一眼,谁想我老婆以为我认识那美女,就拿起《秦尼巴克》,一家伙砸在我脸上。大大街上,男人是最爱面子的,如果我是新疆男人,早就把老婆的脸打歪了,可我我还是把书从地上拣起来,带回家里。老婆的愤怒就不再细说了。总之,在读《秦尼巴克》之前,我是一个很柔顺的丈夫。
用一星期时间,我读完了这部小说。感谢傅查新昌,直到现在为止,我还在为《秦尼巴克》惊叹不已。在这几年的读书生活中,还没有读到这么好的小说。有必要说明的是,秦尼巴克是中国花园的意思,是由英语和维语组合的词。因为书中的人物太多,情节复杂迷人,所以在阅读的时候,就有一种“心灵在场的阅读感受”(黄川教授语)。这部小说是我近几年所读的小说中最好的一部小说,真是“诗史般全景式的经典小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在博客里向博友推荐起这部小说,有人问我哪里买到这部小说,我说全国各地都有,就看你肯不肯花钱买书。
我是个俗人,没有多少文化,但我手里总有一本好小说,小日子才过得心安理得,我已经习惯了看小说,在这十多年里,我即不做发财梦,也不对别人的老婆打坏注意。天天读小说,就能比较出好小说和坏小说,我收藏了1000多部小说,中国的和外国的都有,有时候我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买一部好小说,通常把买菜的钱贪污一点,骑一辆破自行车,把钱带上,在老婆不在家的时候上路,如果恰逢老婆在家,就可以给驴友发短信,让驴友约我打扑克。我说《秦尼巴克》是好小说的另一种感受是,这部书耐读,读完之后让人回味无穷,因为很多人的亲人都在新疆,他们的亲人在边疆是怎样生活的,就看看这部书,有人说新疆是个神秘地方,孩子上送还骑着马,这简直白痴说的话,如果不到新疆去看一看,就永远不了解新疆。想了解新疆的过去,就得看傅查新昌的《秦尼巴克》。如果我是张艺某,兴奋之极,就把几千万元人民币装在皮箱里,然后飞到新疆,把《秦尼巴克》拍成电影。这部小说在新疆流传甚广,其实这不是一个谎言。但这部小说的可取之处在于你怎么看它了,人有时候要有肯定一切的勇气,我指的是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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