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云吓了一跳。
    "照你说的看来，凶手不但跟死者有深仇大恨，还可能是变态的。"欧阳中说。
    "在道上混的难免会结些深仇大恨。"龙子迪却不以为然，"也不能说凶手就是变态。"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王度杰说，"奇怪的是，我们在他身上发现的子弹，竟然跟在任继国身上找到的一样。"
    "你是说杀死他和任继国的，是同一个凶手？"欧阳中说。
    "难道又是连环杀手？"龙子迪跟着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相同的子弹可以从不同的枪里射出。"王度杰回答，"因为没有目击者，我们正在调查他昨晚接触过的人，如果凶手是连环杀手，也许可以找到一点线索。"
    "说不定还是一个突破口。"欧阳中说。
    "我说，现在该吃饭了，能不能不要再谈这个话题呢？"夏云打断欧阳中的思路。
    "好主意！"龙子迪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