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无的温柔背后

    可以看出,她不仅把性提到了与她的写作同等重要的高度,而且认为它们是相互依赖并且互激的。

    而对于婚姻,虽然也是她自由恋爱的结果,她可是没有一句好话,比如她说,“谁发明了婚姻,谁就是最有才的折磨人的人。”、“我们的婚姻就是一系列轮流的牺牲”、“我们的婚姻的存贮中没有留下什么大的、无拘无束的情感的姿态——我们之间越来越不满+依赖越来越少。”

    抛开苏珊·桑塔格神一般的形象,其实她所经历的性与爱,婚姻与芸芸众生、凡夫俗子并无二致,她能走出爱的伤痛、婚姻的阴影自然得益于她的志向高远,二十岁刚刚出头,她就宣称“除了懒惰,什么也无法阻止我成为一个作家。一个好作家。”、“我的‘我’渺小,也太清醒。好作家是咆哮的自负者,甚至自负到愚昧的地步。”她后来的一系列成就兑现了当初的誓言,只是人们常常会忘了她虚无的温柔背后,有过怎样的困苦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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