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届国际图联大会观与思

    ISBD修订组目前主要的工作是ISBD与RDA元素(资源描述与检索)之间的比较、 ISBD关联数据工作组的工作等。此外,ISSN工作组就有关题名前五个词变化对于东亚国家不适用的问题,继续提出建议。这个建议最早由我在2009年 ISSN国家中心主任工作会议上提出,后来ISBD统一版简化处理,绕过了这个问题,现在的ISSN工作组继续细化这个建议。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变化,为了说明问题,写了一个不短的报告。由此可见国际协调的难度,每一个国际协调的进展的背后都有大量的付出。

    在新形势下ISBD工作如何进行下去?国际图联是否要继续支持这个项目?如何在关联数据的环境下继续生存?是否要继续修订工作?如何与RDA协调?是否要调整其结构以适合FRBR(书 目数据功能需求)的模型?国际图联编目专业委员会组织一次专门会议,讨论ISBD的发展方向。

  国际信息技术技术环境变化,导致国际图联编目组的一些传统工作终止或者转移。这不以人的意志而改变。例如,《个人名称》项目可能被VIAF(虚拟国际规范文档)和ISNI(国际标准名称标识)取代,《无名氏经典作品》项目似乎无法以现有形式进行下去,ISBD会是下一个吗?我们要把握未来,跟上形势。在编目组召开的ISBD发展方向研讨会上,大家认为还是需要区分原则、标准、规则的几个层次,不少国家直接用ISBD作为编目的国家标准,UNIMARC(国际图联机读规范格式标准)与ISBD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发展中国家没有足够的经费使用RDA,所以ISBD还有必要继续修订下去。

  此外,编目工作也正遭遇挑战。此次大会上书目组、分类与标引组、编目组、UNIMARC战略计划联合举行分会场,把国际图联与编目相关的四个专业组(委员会)联合起来,有九个代表发言。有文章讨论了VIAF和ISNI与新时代世界书目控制之间的关系;也有文章讨论了新技术对编目的影响,特别是各种新载体出现,导致编目工作中对载体形态描述的变化; 还有发言文章提出人人都是编目员,让用户参与编目工作等等。

  面对纷繁复杂的国际编目环境,中国编目工作者怎么办?是锐意进取,还是墨守成规?编目规则确实有一定的延续性,随意变动会导致管理成本的提高,但如果墨守成规也将被历史潮流彻底淘汰,甚至会导致整个行业的毁灭。如何把握好合理的度,也需要我们大家一起思考。

  大会随感

  此次大会筹备工作有条不紊,会场志愿者服务到位,风格大气,看得出来当地有丰富的办会经验。闭幕式上的各种颁奖是保留节目,这次受到表彰的有几个馆界都熟悉的人,例如曾任国际图联秘书长的彼得·J·洛尔和曾任国际图联主席的亚历克斯·拜恩等。

   今年中国参会人数有所下降,也许是各地削减出差经费所致。大会统计出亚洲代表有600多人,没有中国代表的统计数字,笔者估计在60人左右。同时,此次中国代表发言人次有所减少,不到10人,其中中国大陆参会发言代表只有华南师范大学束漫教授,她在少儿图书馆和阅读推广分会场介绍了电子书工坊在公共图书馆中的应用,在精彩的演讲之外,她的旗袍装也引起了大家的浓厚兴趣。

  按去年确定的结果,明年大会在南非举行。今年宣布后年大会在美国俄 亥俄州哥伦布市举行,该地是著名数据库服务商OCLC的故乡,OCLC应该会有所举措,为大会增色。按照图联大会轮流坐庄的惯例,过几年应重回亚洲国家, 中国是否有可能继1996年以后再举办一次图联大会?大家都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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