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不解之词

    回到米氏。他的关于小说的理论,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关于“梦的召唤”的说法。

    在小说《六十七个词》里,我几乎强迫男主角进入梦境里,我想要知道,卡夫卡在小说里种植的那个梦现在醒了没有,我想用一个男人的身体和“性”来将这些深层次的思考拉下水,将那些所谓的 “哲理”变成下流行为。

    然而,让我觉得好玩的是,这只是梦。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在梦里救了人而赞美他高尚,更不能因为一个人在梦里杀了人而判处他死刑或者终身监禁。

    只是,在小说里,梦和现实的边界如何划线,这才是写作者要掌握的尺度。

    向某某致敬是一件特别占便宜的事情,尤其是像我这样,写作多年,却时常怀疑自己的人。这些年来,我写作的向度越来越偏僻,摆脱幼稚的过程像极了我阅读米兰·昆德拉的过程。一开始,我喜欢他小说的片断,再后来,我喜欢他作品的严肃及庄重,再后来,我喜欢他作品中时时刻刻都透出来的孩子气。

    是啊,当我是孩子的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都太庄重了,而当我渐趋中年,我觉得,一个有着孩子气的人,是多么值得珍惜。

    我希望,我也是那个值得珍惜的人。谨以此篇小说向米兰昆德拉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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