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在上海问世,当然离不开上海学人的大力相助。因了复旦哲学系李天纲教授的推荐和帮助,复旦大学的学者对刚萌芽的《文景》给予了大力的支持:哲学系张庆熊教授的“不要拿人类去孤注一掷”、汪堂家教授的“技术文明时代的人与自然”、孙向晨教授的“一位哲学家的政治生涯”、“一位现象学家的解经生涯”、历史系周振鹤教授的“罗马翻书记”“读《帝国的回忆》”、外文系谈瀛洲教授的“未满足欲望祭坛上的火”、“萨特金笔下的老上海记忆”等等文章,内容精湛,文字典雅,堪称名文佳作;而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韦森,上海外国语大学德语系系主任卫茂平教授,复旦大学外文系法语专业朱静教授,虽然素不相识,可是在编者冒昧的电话约稿下,都允诺支持《文景》,当编者收到他们那见解新颖、字字珠玑的文章时,那喜出望外、先读为快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时任上海交大人文学院院长江晓原教授的关于科学史的文章,传诵一时;还有他的得意门生,交大科学史年轻教授钮卫星为《文景》撰写的“马丁瑞斯:从‘六个数’到我们的最后时刻”、“无限空间之王霍金”、“宇宙就是一台电脑吗”等等文章,令人耳目一新,可谓科学史研究上的一流文章。
回顾《文景》的问世,编者还要特别地感谢青年编辑刘广汉和上海青年文化评论家刘苇,他们参加了《文景》最初的草创工作,为这本新问世的杂志贡献了他们的创意和才智。刘苇是上海很有名气的青年评论家,对法国文学和电影颇有研究,不仅自己写诗、写散文,而且在上海文化圈里朋友众多,人脉深厚。在他的推荐和邀请下,刚从美国归来的戏剧学博士、上海戏剧学院孙惠柱教授、上海的著名学者张文江教授、上海的著名文化评论家吴亮主编、上海的法国文化研究大家马振骋教授、还有他的诗人朋友,如医科大学刘漫流教授、美国密西西比大学杨小滨教授,成了最初两年《文景》的主要作者。
正是在京、沪两地学者的鼎力相助下,在诸位资深和年轻编辑的努力下,《文景》在2002年春天问世。《文景》的出现,得到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和欢迎。那两年,编者常常收到读者热情洋溢的来信,对《文景》鼓励有加,有读者,别具慧眼,从《文景》中读出了《文景》和《读书》的内在联系:“我之所以给你们写信,不是为了投稿,而只是为了一份怀念。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我还在大学时,有一本叫《读书》的杂志伴随着我们,以至毕业后,我还订它。最近《文景》让我找回点以前《读书》的感觉,虽然不尽相同……我是最近在火车行第一次看到这本杂志……我认真翻了一遍,几乎看了每个栏目的文章,我找回一些纯净、从容和真实的感觉。”另一位北京读者的来信,堪称《文景》知音:“《文景》云集了赵一凡、陈家琪、郭宏安、张汝伦、江晓原、汪丁丁、马振骋、韦森、吴亮等一批公认的高手,行文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又如促膝谈心不假雕琢。赵一凡连载的《后现代史话》是将半生学问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如龙泉宝剑可以束腰;而吴亮的随笔小品,则是充满了智慧与灵性;陈家琪的冷峻锋利一如他仿佛永远紧锁的眉头,而谁也猜不透韦森的锦囊里到底从国外带回来了多少宝贝。《文景》也有不少年轻的作者,却并无轻狂浮躁或是故作老成一类的毛病,也是气象清肃。”最后,这位读者引用两句对联,仿佛是为用上海书店出版社书号出版的十二本《文景》作了小结:“神以知来,智以藏往,推敲经典而无迂腐穿凿之病,关注当下而有洗心荡气之致,正应了那副由《兰亭集序》改写的对联;‘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2003年底,《文景》有了正式刊号,2004年7月,《文景》正式创刊,《文景》杂志总编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总裁陈昕教授在“发刊词”中特别地写道,“一切为了中国的文化建设”。正是在这一宗旨指导下,世纪出版集团把一个宝贵的刊号资源给了《文景》,数年来在资金上连续不断投入。感谢陈昕总裁,是他的决策和支持,使《文景》从无到有,坚持到今天;是他的宽容与理解,给编者数年来在《文景》的选题和版式方面的各种尝试给予了自由发挥的空间。
《文景》秉承《读书》八十年代的编辑方法,陆续开设了若干专栏,其中影响最大、最受读者好评的是上海著名学者张文江先生的“书斋中来”,是首都经贸大学英语系程虹教授的“重读自然”,是复旦大学李天纲教授的“历史记忆”,是上海外国语大学高级翻译学院谢天振教授的“海上译谭”,是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学院史志康教授的“优雅英语”,是北京大学哲学系韩水法教授的“听风阁札记”,是《上海美术》的主编、美术评论家、著名画展策展人龚云表先生的“封面解读”。感谢这些专栏作者们,写专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既要学术积淀深厚,有真知灼见,又要文字精湛,自成风格,更要有不同寻常的勤奋和毅力,方可每月一篇,持之以恒。特别感谢龚云表先生,自2007年以来,每月为《文景》读者介绍一位画家,他对当今画坛各位大家了如指掌,对各种美术流派如数家珍,他目光如炬,精挑细选,每期给了《文景》读者多少赏心悦目的惊喜,多少视觉艺术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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