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那八十年代的共同记忆,感谢那批当年在《读书》上星光闪烁的优秀学人的人文情怀,因了他们的鼎力相助,热情支持,无私奉献,才有了《文景》的闪亮问世。翻看2002年、2003年用书号出版的《文景》,那上面真的是大家林立,高手如云,《读书》读者耳熟能详的名字,一一出现在用书号出版的《文景》上:曾在《读书》上撰写“哈佛读书札记”的哈佛大学博士、曾任社科院外文所副所长的赵一凡,在《文景》上谈文论艺,“后现代史话”系列文章惊世绝俗;在《读书》上撰写“巴黎读书札记”的巴黎大学社会学博士、时任社科院社会学所副所长、研究员的李培林在《文景》上探讨“农民的理性”,犀利深刻,理论分析和实证经验具备;当年《读书》的重要作者、巴黎大学历史学博士、时任巴黎第七大学历史系教授、中欧论坛创始人,有“中欧文化摆渡人”之誉的陈彦,在《文景》上撰写“殖民历史与集体记忆”、“布迪厄,使穷人感到骄傲的理论家”、“全球化浪潮中的文化焦虑与紧张”,为《文景》访谈法国著名思想家莫兰,探讨“世界走向,复杂思维和人的自我认识”,充满国际视野与历史洞见;八十、九十年代活跃在《读书》上的一批青年经济学家,那时已是学富五车,名满京华的大家,在编者当年朋友和编者的诚恳约请下,给《文景》寄来他们的精心之作:张宇燕教授的“顶尖经济学家的心路历程”、“跟奥尔森教授学习政治经济学”、“美洲金银和西方世界的兴起”, 李风圣教授的“富国与发展之道”,王跃生教授的“这一代经济学人的责任”、“国家与市场”、汪丁丁教授的“詹姆斯的宇宙世界”、“流萤穿过空庭”,梁小民教授的“经济学就是致富之术吗”、党国英教授的“道德与理性的算计”、陈彩虹行长的“作为世俗之神的金钱”等等文章,既有理论的深度,又有现实的关怀,在在体现了经济学家的睿智和敏锐;当年为《读书》撰写美术理论文章、八十年代北京美术新潮的领袖人物、中国第一届当代美术大展策展人,哈佛大学艺术史博士高名潞,时在美国一所大学任教授,特别为《文景》撰写“词语与形象,一个不只是关于艺术史的话题”,历经十年海外取经,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还有周彦,当年是中央美院的青年教师,八十年代北京美术新潮的风云人物,时在美国读艺术史博士,很久不写中文文章了,应编者之约,特别为《文景》寄来了他的中文大作;八十年代在《读书》上写“西方文论”的哈佛大学博士张隆溪,时在香港城市大学任教授,早已是著作等身的国际知名学者,在《文景》上谈王元化,忆钱钟书,论“东西方跨文化理解问题”,古今中外,旁征博引,令人叹为观止;清华大学哲学系主任万俊人,是《读书》读者耳熟能详的学者,在罗尔斯逝世之际 ,应编者之特约,在那个多雪的冬天,为《文景》撰写了“罗尔斯与其正义理想”,文情并茂,议论精湛;社科院外文所所长陈众议,在“非典”时期路上行人稀少之时,特别地去图书馆查资料,“童心:回归的愉悦”、“点燃未来的万家灯火”等专为《文景》撰写的文章令人耳目一新;中央编译局研究员殷叙彝先生、社科院美国所研究员资中筠先生、社科院世界所研究员闻一先生,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员叶廷芳先生、外文所研究员郭宏安先生、社科院工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纪坡民,都是成名多年、学术界赫赫有名的大家,赐稿《文景》,使编者诚惶诚恐,喜出望外,至今感怀在心;在八十年代因为《读书》写稿而认识的复旦大学哲学系教授张汝伦,在《文景》上继续着他对德国哲学的思考;曾在《读书》写“远眺巴黎”专栏的法国文学大家吴岳添为《文景》继续着对法国文学的远望;八十年代在北京创建建筑文化沙龙、在《读书》上开建筑文化批评先河、时任《建筑评论》主编、天津大学建筑学教授的顾孟潮,为《文景》写来了他关于建筑文化的新思考;八十年代在成都结识的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时为同济大学哲学系主任的陈家琪,在《文景》上继续着他在“形而上学的巴别塔”里的沉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