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人的灵魂倾诉——傅查新昌长篇小说《秦尼巴克》访谈录

    傅查:从文学层面上来说,我改变了前辈作家在边疆地区创建的各种结构。如果说“边疆人的灵魂倾诉”,在文学界激怒了一些人,那么我的确把自己从这种充满敌意的生存状态中解救出来。但是,我无法从这种生存状态的最基本因素中解脱出来。我要重新组合创作方面的各种能力,通过把它们集中在我手中,使它们扩展到极致。我创造了自己的精神环境。在这种环境中,通过一种神奇的短路,孤独变成了对孤独的消解。我只能抓住自己,不能放弃自己。

    记者:你作为一个具有探索精神的作家,始终传达着人性分析的关键因素。也许是由于人性分析并没有压制你最根本的存在,也许是由于你把其他各种思考都归并于这种传达,因此许多普遍读者听不到你的声音,不能通过你的作品来破解人性的符号。人性分析能够消除某些形式的伪道德,但是你始终无缘进入这个起主导作用的权威领域。

    傅查:这没有关系,我的存在除了在个别情况下,已不再表露出什么了,这种个别情况,就是那些如划破夜空的闪电般的作品,真正的好作品,对于文学领域的本质因素,既不能给予解放,也不能加以转述,甚至不能给予明确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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