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少女作家春树上了2月2日美国《时代》周刊亚洲版的封面,与韩寒、曾经的黑客满舟、摇滚乐手李扬等4人被认为是“中国80年代后的代表”,并与美国60年代“垮掉的一代”相提并论。文章以“linglei”(另类)来称呼他们,认为他们是“中国的新激进分子”。
“我们期冀着真正的自由,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做我们想做的工作,拥有我们想要的朋友”、“最初,我认为我的生活没有任何机会了,但后来我意识到‘另类’需要成长并融入社会。我们的文化要求我们必须消除我们粗糙的棱角,变成另一种场合的人”,《时代》周刊引述着春树和满舟的话,论证作者的“另类说”。
中国80年代后生人都是“另类”吗?然而,日前,千龙网记者在采访中发现,中国80年代后出生的人其实是一个乐观向上、积极进取、非常优秀的群体。而专家认为,该杂志夸大其辞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反华。
“另类少年”缘何成了“新激进分子” 翻开四个“另类”的简历,不难发现,他们都是中学辍学,就开始过自由生活,要么写作,要么黑客,要么摇滚,他们以其强烈的反叛性和极端性,赢得了众多青少年的酷爱。但是,他们真像美国《时代》周刊所说的那样,能代表80年代后生人吗?这种说法遭到了大学生们的一致反对。
“四个‘另类’现象只能说明他们没有走正道。”一名80年代后期出生的大学生舒适向千龙网记者表示,他能理解春树、韩寒、曾经的黑客满舟和摇滚乐手李扬的言行,因为这种言行也代表着如今社会上的一种自由张扬个性的心态。但是,他并不赞成这种言行,也不会模仿这种生活方式。大多数80年代后生人还是要走传统的成材之路,因为现在的年龄是处在学知识学本领阶段。
“他们不愿上大学实质上是‘吃不着葡萄说它酸’的缘故。”2月28日晚,北京二外法语系的一位赵姓大二女生向千龙网记者解释说,例如韩寒那么多学科亮红灯,这说明他在学习文化知识方面能力欠缺,在高考当中自然会被淘汰,这迫使他不得不选择另外一条道路,借助媒体的吹捧,发挥他的写作特长来立足社会。
“四个‘另类’代表我们整个一代人的说法肯定是错误的。”舒适认为,不管春树、韩寒他们如何以什么方式展示自己迅速短暂的爱情或者性爱,或者展示以自我为中心的自由和“朋克精神”,只要不违法、不妨碍他人,这都是他们个人的事情,都只能代表他们自己的个性和选择。
“实质上这些‘另类’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我。”北京广播学院国际传播学院女生张文梦分析说,因为他们没有充分认识到自己缺少的正是专业知识和技能,因而也无法给自己在社会上进行定位。相反,他们在某一方面的失落中不但不去总结自身的经验教训,反而一味地去埋怨和反抗社会,只能是离现实社会大潮越走越远,越走越孤独。
显然,四个“另类”现象是中国极个别的现象。张文梦认为,这种现象的形成自然离不开家庭、社会和学校等方面的原因。比如父母的关爱不足、社会的不公平现象、学校教育的失职等等,都有可能导致极端思想和行为的出现。
而美国《时代》周刊为何还认为他们是中国的新激进分子呢?2月28日晚上,北京电影学院的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教授在接受千龙网记者专访时认为,这些“另类”现象在任何社会、任何时代都会出现,都不新鲜。而美国《时代》周刊对这些人的定性,事实上夸大其辞,迎合了美国资本主义主流社会的政治宣传需要。
“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对美国反华本质的警惕。”这位曾经参加过革命战争的老教授认为,美国《时代》周刊认为这些人像是美国60年代的“垮掉的一代”:不在乎公开自己的性观点,他们不在意传统的成功法则,希望以反常的方式获得社会的认同。实质上是在鼓励这种意识形态在中国青少年身上蔓延,并怂恿叛逆的、非主流的与官方传统相对抗,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触摸80年代后生人的现实与梦想 “爸爸是个军人,妈妈是个高级会计师,我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2月28日下午,张文梦在接受千龙网记者采访时说,她小时候,父母就教她对待别人要真诚善良,从小就要树立远大理想。
而当时张文梦的“远大理想”就是当一名主持人,她还很热爱英语,中学时就上了英语特长班学习。后来一打听,北京广播学院还真有一个英语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就这样她就认定了非要考这个学校的这个专业不可。2002年,张文梦在3000多人的角逐中以优异的专业成绩和657分的高考分数大获全胜,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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