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需要去综合、权衡其他人选,经过反复考虑,觉得应有下列标准:一是重要性或权威性。人与事的关系最为密切,甚至可以说,非其莫属,是其他任何人无法替代的。如陈望道与《共产党宣言》;杨明斋与上海外国语学社;彭湃与广东海丰农民运动;邓培与唐山早期工人运动;乌兰夫与内蒙古自治政府,等等。二是代表性。有些人虽说也相当重要,但因限于“百人”,并未能列入其中。如济南共产党早期组织创建人,有王尽美和邓恩铭,因写了王尽美,不好再写邓恩铭,而再去写邓的其他事情,又显得不那么重要。又如,熊雄曾任黄埔军校代理政治部主任,因写了周恩来与黄埔军校,故不便再去写熊雄与黄埔军校。诸如此类,黄公略、韦拔群、邓发、罗登贤、陈昌浩、董振堂、张浩、杨尚昆等,都存在这种情况。书中写了十大元帅,这是无法回避的。但10名大将,就难以都写进去,不得不将黄克诚、萧劲光、许光达、王树声“割爱”,这也是十分遗憾的。三是平衡性。实际上是人与事的关系,这里有两层意思:其一,处理好存在的碰撞。因受一人一事的限制,除了要看选谁或选什么事最为合适外,还要兼顾这些人与其他事件的关联。因在同一事件上,往往不会是一个人,某甲可能比某乙更重要,但因在另一事件上同样重要,故只好放弃某甲,将某乙选入。如周恩来与黄埔军校、南昌起义、西安事变这3个事件的关系都十分密切,作用和地位至关重要,将周放在其中任何一处都顺理成章,但因只能写一处,周究竟与哪件事连在一起更好,还要看其他人的选位而定。经过权衡,决定写周恩来与黄埔军校,而南昌起义、西安事变改写他人。南昌起义可与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等联系,因决定写贺龙,其他人就得改百别的题目了。当然,贺龙也可以与湘鄂西苏区根据地相连,但因写了南昌起义,湘鄂西苏区根据地就让位给了周逸群,如此类推。其二,要照顾五湖四海。如各地共产党早期组织,党的早期马克思主义宣传活动,各地农民运动、工人运动、学生运动、妇女运动、军事运动,国民革命运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各地武装起义,各苏区根据地建设,各路红军长征,三年游击战争的各游击区域;抗日战争时期的八路军、新四军、东北抗日联军;全国解放战争时期的各解放区、各大战役,等等,都要有代表人物,尽量能照顾方方面面。总之,尽管缜密权衡,所选人物仍只具有相对意义。 最后关于体裁。本书编写过程中,参考了约500种以上的相关书目,通过大量文献资料,力求做到求真、直书。严格地说,这是一本学术著作,而非纪实文学或文艺史学,但又希望能写成通俗读物。努力做到既要保持历史的真实性、严肃性,又要力求文字朴实、易懂。限于篇幅,每人每事以三四千字左右为宜,较大的题目写得笼统些,较小的题材写得具体些。繁简力求搭配得当,因人因事而定。基本上是按传主事迹的时间排序,以叙事为主,个别地方作些少许的评议。每位传主,都有一个三五百字的简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