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俊与共产党上海发起组

    今年7月1日,中国共产党创建85周年,为了庆贺党的华诞,缅怀为新民主主义革命而英勇奋斗的先辈们,继承、弘扬共产党员的先进性,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中共党史百人百事》(肖甡著)一书,以志纪念。该书将诸多传主最精华、最突出的事迹汇编在一起,多方面吸收了亲历者的回忆和党史学界的最新研究成果,内容详实,生动感人。

    着力宣传马克思主义

    李汉俊在日本东京帝国大学读书期间,与日本著名进步学者河上肇来往甚密,受之启发良多,因而接受了马克思主义,认为“中国不从根本上来改变是不行的”。1918年底,李汉俊毕业回国,将许多日、德、英文的马克思主义书刊带到上海,他以旺盛的精力,昼夜伏案翻译和写作,开始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

    李汉俊回上海不久,参加了《星期评论》周刊的编辑工作,为主要撰稿人之一。从回国到党成立的1年半时间里,李汉俊用多个笔名在《新青年》、《星期评论》、《民国日报》副刊《觉悟》等报刊上,发表宣传马克思主义和支持工人运动的文章与译文,共90余篇。他所发表的文章,着力支持工人运动,传播马克思主义。1919年10月26日发表《最近上海的罢工风潮》一文,赞扬工人阶级的斗争精神,希望革命的知识分子和工农群众相结合,认为:“我们自身应该从精神上打破‘知识阶级’四个字的牢狱。图‘脑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的一致团结,并且一致努力,对于‘体力劳动者’知识上开发做工夫、然后社会的改造,方才有多少的希望哩!”1920年5月1日发表《强盗阶级底成立》一文,揭露了资产阶级剥削工人剩余价值的罪恶,号召人民觉醒起来,打倒强盗阶级。针对“基尔特社会主义”的谬论,5月16日发表《浑朴的社会主义者底特别的劳动运动意见》一文,深刻批评了张东荪所鼓吹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劳工运动的思想,指出:张东荪“所主张的社会主义是无内容的、仅只一个趋向、并且还是一个浑朴的趋向。”我们“只好说他是走头无路的社会主义,走头无路的社会主义者。”

    任共产党上海发起组代理书记

    1920年4月,俄共(布)远东局代表维经斯基从北京到上海后,曾多次召集座谈会,商讨建党问题,李汉俊每次都积极参加。在维经斯基的指导参与下,陈独秀和李汉俊发起共产党早期组织的筹建工作,由陈独秀、李汉俊、俞秀松、施存统和陈公培5人,于5月共同成立了共产党上海发起组,这是中国最早的共产党组织。李汉俊为党组织执笔起草了1份纲领草案,约有10余条,主张社会革命。随后,陈公培和施存统各自抄了1份,分别带到了法国和日本。8月,维经斯基成立了上海革命局,李汉俊是5人成员之一。

    上海发起组建立后,李汉俊主持组织工人的工作,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人运动中去,努力促成马克思主义与工人运动的结合。1920年8月,他和陈独秀等创办了工人通俗刊物《劳动界》,李汉俊担任主编。他和陈独秀以发起人的身份在《民国日报》上发表启事:申明办《劳动界》,“宗旨在改良劳动阶级的境遇”,希望该刊“成一个中国劳动阶级有力的言论机关”。李汉俊经常给这个刊物撰稿,在发刊词《为什么要印这个报?》中说:“工人在世界上已经是最苦的,而我们中国的工人比外国的工人还要苦。这是什么道理呢?就因为外国工人略微晓得他们应该晓得的事情,我们中国工人不晓得他们应该晓得的事情。我们印这个报,就是要教我们中国工人晓得他们应该晓得他们的事情。”8月22日,发表《金钱和劳动》一文,质问:“钱既然是代表劳力的,何以一天到黑一点事都不做的人,反有钱用,一天做到黑的工人和农夫反没有钱用呢?”9月,李汉俊还和俞秀松、陈独秀共同商议,为上海工商友谊会创办店员周刊《上海伙友》。10月,李汉俊又与陈独秀、杨明斋、李启汉等,出席党领导的第一个工会——上海机器工会成立大会,并被授予“名誉会员”的称号。

    建党之初,李汉俊在党内的地位仅次于陈独秀。1920年12月,陈独秀赴广州就任广东政府教育委员会委员长,上海共产党书记由李汉俊代理。陈独秀离开上海后,凡重要之事,多由李汉俊和李达、陈望道、杨明斋等人讨论决定。《新青年》亦交李汉俊和陈望道主编,并改为党的机关刊物。李汉俊经常通宵为《新青年》赶写稿件,也给上海发起组成员沈雁冰主编的《小说月报》写了不少稿子。此外,李汉俊还翻译出版了《马克思资本论入门》一书。

    1921年3月初,上海法商电车工人举行罢工,李汉俊在《民国日报》上发表社论《我对于罢工问题的感想》和评论《法租界电车罢工给我们的教训》,驳斥了诽谤工人“没有团结性”,“没有知识”等论调,高度赞扬工人团结一致的斗争精神,说:“我们对于中国社会之运动,所以有莫大希望也是在这里。”称赞4天罢工的成功,“是因为罢工同人齐心,稳静之所致”。这年的五一劳动节,李汉俊和上海发起组成员分别到沪西、闸北和南京路等处散发传单。这些活动,对于上海工人运动,起了推动和鼓舞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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