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女声”:平民明星梦 十万人一起玩的游戏

超级明星梦  “有个小女孩穿着一件吊带背心来比赛,又唱又跳翩翩起舞,顺子按铃让她停下来,跟她说,要穿吊带先要把腋毛剃干净。”成都赛区的评委科尔沁夫说,作为评委他们会给选手很多比音乐更重要的指导,包括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就不应该穿什么颜色的文胸。

  “回家好好学习,等有了文化再来。”评委夏青把来参赛的小女生分几类:自己梦想当明星的,家长希望她当明星的,家长逼着来打消明星梦的,以及跟同学一起来过把明星瘾的。遇到前两种,她的点评就特别尖刻。2004年湖南赛区有个女孩,报名表上写着她学了7年的音乐,一开口却五音不全,夏青问她你学了7年的声乐吗?她说是,老师一直教她这样唱歌。“这完全是在误人子弟。”有的选手,评委说她的音准有些问题,女孩反问评委是不是可以点评一下。夏青说看到这样的选手就着急,这都不是能不能唱的问题,而是是否具备基本与人沟通的能力。“我们还会刻意打击一些推卸责任的选手。你看海选,只要她没有唱上去或者忘了歌词,都会说‘对不起,我感冒了’。有时候我们准备开口表扬她唱得还不错,刚说了个语气词,她马上就说她感冒了。”

  “现在的孩子不喜欢看文学名著、不喜欢读诗歌,他们只会从流行歌曲里学人生道理,音乐代替诗歌,游戏代替小说,问题的关键是要让来参赛的孩子知道,娱乐圈不是想象得那么简单,不是唱一两首歌就能出名的。”科尔沁夫认为,“从小喜欢唱歌想当偶像没有什么不对,搞体育的也是很小就开始锻炼了,为什么音乐不可以?现在的舆论,动不动就把歌坛说成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一个想唱歌的小孩应该怎么进入这个圈子,却没有任何书可以参考,没有人想教他们,也没有人能教他们,靠谱的人不做这个事,当然会给骗子可乘之机。”

  “怀有明星梦是好的,我是支持的。但那些拥有明星梦的女生,最终是美梦还是噩梦就不得而知了。梦要怎么实现,超级女声是一个管道,它让对唱歌有兴趣的女生进入到这个行业来,我可以体会到她们的专一和用心良苦,但进入行业不一定就能成功。”柯以敏对选手的点评很得人心,照目前的安排,她和黑楠的“柯楠组合”将会担任“超级女声”总决赛的评委。像绝大部分“超女”评委一样,她和黑楠并不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评审,而是把这次评选当成一个带评审性质的电视节目。黑楠说自己本来已经对流行音乐失去了兴趣,但当了超级女声的评委之后,发现了很多好玩的歌手,大部分人都很喜欢音乐:“去年,‘超女’开始就有很多惊喜,发现了很多出类拔萃的歌手,其实1万个人里面有一个很好的我就满足了。”

超级生意经  “快跑,有人拔枪了!”成都唱区海选期间,当地各大报纸的文娱类版面头条位置,几乎每天都是“超级女声”的消息,最吸引眼球的大概就是《超级女声现场火爆,一男子插队不成拔枪威胁》。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插队的男子拿着的是枪,但人们更愿意以讹传讹进行夸张和渲染。周敏说自己并没有看到有人拿枪来插队的,但男友来帮女友插队的事情倒是见了不少,甚至爸爸、妈妈、爷爷一家老小都帮忙去插队。

  “超级女声”在全国开设了广州、郑州、长沙、成都、杭州5个唱区。除了广州经常有大型活动外,其他城市的这类活动相对贫乏,所以当节目通过地方和卫星频道在全国播出的时候,媒体对这一活动充满了好奇和兴趣,“超级女声”已经不单单在娱乐版面出现,更多的时候是被当成社会新闻来被关注。这种带有社会性的全民关注辐射到全国,引起的报道和讨论,也让这些城市找到被瞩目的感觉。

  大批参与者云集,也让当地城市出现一些新的商机。在海选现场,一个卖饮料的摊档一天至少能卖2000多瓶饮料,复印、一次性快照、现场化妆等买卖也非常红火。

  带旺小买卖的同时,“超级女声”自己的生意也长势良好。根据央视索福瑞对全国31座城市进行的收视调查,广州赛区淘汰赛的收视份额最高值突破了10%,而郑州地区“五一”期间在白天播出的海选比赛,就达到了10%,也就是说,当“超级女声”播放时,坐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每100个人就有10个在收看这个节目。从湖南卫视公布的2005年广告价格表单价上看,其他节目价格最高的是“快乐大本营”每15秒5万元的随片广告,而“超级女声”的广告价格,每15秒高达7.5万元,年度总决赛的报价更高达每15秒11.25万,超过了中央电视台第1套最贵的19∶45时段11万的电视剧贴片广告。

  据湖南卫视广告部的业务员透露,今年赞助商购买冠名权投入了2800万,此外还投入8000万,制作相关的灯箱、车身、媒体广告,再加上在自己的产品包装加上“超级女声”的宣传,总的算下来,赞助商为这个节目提供了超过1亿元的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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