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全国团结合作而奔走——《忆往谈旧录》前言

    这富有理想的乡村工作,却因乡村遭到严重破坏(一九三O年特别严重)动摇国本,刺激起各方的深刻注意而得发展推广,即是多为救济农村、复兴农村而投入工作。全国性的乡村工作讨论会到会的不但来自南北东西各地,抑且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假如掩起“乡村工作”这个标题,只从到会人士来看,看不出开的是什么会来。单以教育界说,既有搞民众教育、社会教育的,搞小学教育的,搞师范教育的,搞职业教育的,又有各大专门学校的人。单以大专院校来说,既有农业、又有工业、又有医药、又有经济、又有法政……如是种种不一。其势不难把全国各地方各行业的人牵引集合到此一大运动中,组成一大联合体,为一共同目标努力。到那时节,代表广大社会的统一意志出现了,还会有分裂内战吗?人心所向是不可侮的呀! 

    但有一个要点必须指出:乡村运动的大联合体应守定在野,不亲操政柄。我援引孙中山先生政权、治权分开的说法,政权归于人民,治权赋予政府。军队、警察、司法机关等等均为行使治权而设,均属工具性质。这一划分开,是为保持乡运大联合体于统一立场上所十分必要的。而保持此统一立场则又是上面国权统一稳定的决定性条件。 

    一九四六年一月在重庆旧政协的整军方案中,我坚持军队脱离党派,归属国家,实行民盟所提“军队国家化”的要求。三月间我再度访毛主席于延安,明白指出重庆政协所取得的宪政制度不会行得通,到那时重新筹策,请考虑我一九三八年所提确定国是国策建立各党派综合体的主张,并亦强调政权治权分开,党派综合体掌握政权而以治权赋于政府之一点,用意所在正复与上说相同。 

    至若我先后发起组成“统一建国同志会”“中国民主政团同盟”,其为求得国人之团结合作,可不烦解说而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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