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杜拉斯》的主编之一贝尔纳·阿拉泽说:“我们大家都不过是在聆听一个声音,在这个声音里,读者会慢慢发现,世界,我们的世界在感性和敏感的当下所产生的回响。” 这个声音是杜拉斯的声音,也是它撞在外界产生的回声,本土和异域的回声,这也是《解读杜拉斯》这本书第三部分尝试打开的无限的视野:“一些作家披露杜拉斯对他们自己创作的影响,虽然他们不一定是杜拉斯写作的继承者。” 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杜拉斯作品在中国的译介,中国文坛和读者对她的关注会走出“情人现象”,走出有些狭隘小气和过于感性抒情的印象派阅读(但谁能担保这不是走近杜拉斯最直接、最妥当的途径?)。一方面,我们走近神话并尝试去揭示神话的本质,另一方面,或许在揭示的过程中,我们这些“渐入迷狂”的读者——正在砌筑起杜拉斯文学非文学的另一个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