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为什么”谁来回答?——科普创作困境剖析

   著名天体化学与地球化学家欧阳自远院士从自己的经历中,也体会到了科普环境的“不如意”。“973、863项目申请到课题经费,我说应该拿出1%、2%来做科普工作。比如嫦娥一号,拍几个光盘,把整个过程都讲清楚,但被告知这个项目就是研究,不包括科普,想科普,得自己另外找钱去。所以,现在科研一线的年轻科学家要想搞科普,难上加难,既没有激励机制,又没有经费支持,缺乏好的政策环境。”

    年轻的古生物学家周忠和院士是新版《十万个为什么》古生物分册的主编,在中国科协日前举行的“科学家与媒体面对面”活动现场,他坦言,靠政治动员的方式做科普不是根本的办法。“像《十万个为什么》,如果不是韩启德主席动员我们,还有这一品牌的吸引力,我恐怕还真没有时间做这个事。”

    周忠和认为,传播科学精神固然是科学家的责任,但和别的专家观点不同,他认为科学家仍应以科研为主,不能整天去搞科普。“现在各种评价由不得科学家做主。我们文化中的功利主义色彩很浓,很多时候对科学的理解与对技术的理解混为一谈。我们的科学家和媒体,应该多传播科学精神,多传播非功利的、非形式主义的精神,这恐怕比科普创作更重要。”

    采访中,记者获悉了两个科普的好消息。中国科协书记处书记、党组成员徐延豪向记者介绍,关于科普专业人才的培养,从去年开始,中国科协和教育部联合动员了清华、北航、浙大等6所高校,开展科普专业硕士研究生的培养,目前已经成功培养出了150名硕士研究生。

    关于科普经费,徐延豪透露:“中国科协、科技部、财政部一直在研究,在国家科技计划中增加科普任务重大课题,希望在今年年底能破题。像973项目、国家重大专项这样的课题,将来要增加科普任务,在计划书里写清楚,列入经费开支,最后还要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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