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研究、对比古代中国和希腊的情形,能在多大程度上对当今我们所面对的处境有所帮助,这一点劳氏的说法似乎有些牵强,至少有点“卖什么吆喝什么”的感觉——是不是将自己多年研究的古代思想史的意义估计得过高了一点?
最后,此书比我原先预计的要好读,论证也是流畅清晰的。这究竟是作者本人文风宜人,还是译者译笔高明?
■研究古代历史对于我们现在有什么帮助,有什么价值?这正是典型的编史学问题。
劳氏的态度是有些乐观,对价值的估计较高,而我知道你一直鼓吹对历史(以及科学史)要“坦坦荡荡说无用”。但是我觉得,在间接相关的意义上,毕竟我们还是可以建立一些价值的,而你我多年来之所以还在此领域中劳作,恐怕也与对这种间接价值的认同不无关系吧?
对于此书文字的好读,我想,也许作者和译者两方面的因素都存在。不过,你的高足佳译,除了也是你培养之功,倒还提示我们,在科学史学生的培养中,对翻译问题应更加重视。
一位当代英国勋爵眼中的古代世界,这两者间本来就存在着极大的反差,而这种反差,恰恰给阅读和思考带来了浓厚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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