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庸、王海鸰等论争女性爱情婚姻话题

    《甜心涩女郎》为涩女郎系列画上句号,朱德庸、王海鸰等论争女性爱情婚姻话题    告别四个相伴13年的女郎,朱德庸在自序中流露出无法再把握的忧伤。 

    是对创作无法再深入的叹息,还是作为男人对女人自由的神伤,难以说清。 

    沙龙人物

    朱德庸:台湾漫画家王海鸰:作家,代表作《牵手》、《中国式离婚》张国立:台湾传媒人陈彤:专栏撰稿人方希:书评人 

    《涩女郎》简介

    在一座公寓里,住着四个单身女郎:一个是只要爱情不要婚姻、一个是只要工作不要爱情、一个是整天只想结婚,一个是爱情婚姻是什么都不知道。四个单身女郎代表了都市女子四种截然不同的爱情观与人生观。作品1992年在台湾地区出版后,引起强烈反响,在台湾创下不到3年销售超70万册的佳绩。 

    1998年朱德庸系列漫画进入祖国大陆市场,并两度改编为电视剧《粉红女郎》、《摇摆女郎》。 

    在现代城市里,爱情永远没有结局,婚姻永远没有结论。3月10日,《甜心涩女郎》上市,朱德庸为自己的涩女郎系列漫画画上了一个句号,因为他觉得每一个女人都已变成涩女郎了。 

    涩女郎究竟为何在风行13年后终结了呢?涩女郎究竟让我们对两性、爱情、婚姻的体认上有何改变?本报邀请到朱德庸、张国立、王海鸰等几位男女“婚姻爱情专家”,一起解读了涩女郎所掀起的这一革命。 

朱德庸是讽刺女性还是男性?    ●我觉得他有阴谋,他在诋毁女人。但尽管在诋毁女人,其实是在骂男人。 

    ●觉得特别绝望,觉得女人根本就没有出路。男人的基本审美那就是好色? 

    新京报:涩女郎已经陪伴我们13年了,现在突然要说再见。首先请朱先生聊聊创作之初对女性话题感兴趣的原因吧。这些女人的故事又给在座嘉宾怎样的感悟?

    朱德庸:13年前,我就在想那时的女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性,其实当时女性受到传统的束缚非常大。我觉得那时是女性开始改变的时候,但只不过是刚刚开始,有很多蛮奇怪的现象。女人说她不要结婚,这种态度跟现在比起来还是比较模糊的,这便引发我很大的一个兴趣。 

    张国立:他把女人分成好几个扁平的人物,比如说有爱钱的,爱漂亮的,用四种形象表达出来。我觉得他有阴谋,他在诋毁女人。发表以后,我觉得果然是这样。但尽管在诋毁女人,其实是在骂男人。每个男人都是最色的,只在乎外表,而不在乎内在。整个逻辑是在骂男人。一开始我还觉得他是在骂我,觉得他至多是骂几个男人而已。 

    王海鸰:看了你的涩女郎,觉得特别绝望,觉得女人根本就没有出路。男人的基本审美那就是好色?(笑)方希:1995、1996年开始看这个漫画。我首先看的时候觉得这个东西很锐利,但当时觉得朱德庸本人并不懂女人。 

    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女人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陈彤:我看见老六在天涯上发帖感慨当年看涩女郎漫画的女人都哪去了,我现在要说的是:“就坐在这!”朱德庸的书对我的人生有一个特别的帮助——读完你的书后我就闪电结婚了。(笑)你的书给我以震动。如果我再这样单身下去,就会成为男人耻笑的对象,如果你不想让男人偷窥你,让他们去猜想你为什么还单身,为什么没有男朋友,为什么还不结婚。而我也没这种自信不被其他有才华的男人取笑。我是随着你的书一起成长的。 

审美在改变吗?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80后”看涩女郎是怎样的。 

    ●我觉得朱先生对女人的审美是有问题了。 

    新京报:《涩女郎》风靡13年,那这种个人阅读经验会随着时代而有所“变迁”吗? 

    方希: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看《涩女郎》,那是因为它与自己有关联或有感觉。其实我一直不知道“80后”看涩女郎是怎样的。80后很大的变化是更自我、更个性化一点。 

    王海鸰:我觉得漫画中所揭示的人性的东西几千年来是不变的,揭示了人性很深的东西,是普遍的。不会说“80后”看了怎样,或者说70年代、60年代、50年代会怎么样。 

    新京报:我们是否可以从另一种关于女性审美的变化中得到启示,那便是在超女比赛中李宇春的胜出。 

    朱德庸:我最早在台湾知道超女这个节目,后来才知道李宇春的。我不了解的是,李宇春胜出的原因不是她歌唱得好吗?她的歌声是经过大家肯定的吧。 

    王海鸰:我觉得朱先生对女人的审美是有问题了。超女代表的不是审美,而是对自由的向往。就比如说过去几千年来,过去我们对性别的强化老是到极致。不光是中国的裹小脚,西方的,我就看过一个漫画——勒细腰。强调到极致就是一种痛苦。 

    李宇春的出现,是一种潜意识里对自由的向往。我不要强调到极致的美,我就要我天生是什么样,只要我是女人就行,我不在乎我胸大胸小。李宇春的胜出,是人们对强调极端性别特征的一种反叛,尤其是女人的反叛。女人是受伤最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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