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教材多元化和学校书本“一费制”的推行,以教辅、教材为生的我国各教育出版社面临着图书利润“增长的极限”,加上外部图书市场的不规范,折扣的比拼,盗版的盛行等等,不少教育社的利润开始滑坡,薄利已经或正在成为教育出版社的生存方式。一轮接一轮的改革在教育社展开,在每一轮的改革中,编辑都是冲锋陷阵的士兵。毕竟出版利润要直接分解在编辑的身上,这就要求教育社的编辑既要向营销方向发展,同时又因薄利成为常态,“多销”就逼着编辑疲于奔命,营销和薄利促使编辑不得不去关注出版社内部的资源应用效率的提高、耗能的减少、环节的流通。内部资源科学配置对编辑就凸显出其重要性来。
以数据化为基石 资源科学配置的基石就是数字化,这也是企业化的一个重要标志。从目前情况来看,对教育社更可行性的就是数据化,这里的数据当然指的是图书的毛利、纯利率、折扣、成本,可以细致到印制成本,前期研发成本,甚至每个月的添货率,发行量以及发行部门的库存等等。这些静态和动态的数据都必须进入出版社的计算机管理体系,作为信息流的重要部分供出版社的各编辑人员实现数据共享、处理和分析。这些数据不只是衡量结果,还能帮助出版社及时跟踪出版流程,进而用来分析原因。编辑必须懂毛利与销售册数的辨证关系,知道用哪些数据预测各类书的合理预存量等等。这实质就是编辑参与管理,使一项完整的图书工程不至于环节断裂,这样就可以产生资源配置的最佳效率。
不同专业、不同素养的编辑,从相同的数据分析中可以拥有不同的信息量,作出多元化的思考,对拥有的资源做出科学配置。在拥有相同的出版数据资信息源状态下,高学习成本投入的横向型的编辑可能从数字的分析中得到更大的资源,这样出版社才有产生策划人才或营销人才的可能,同时实现机会均等,所以数据化又可以使出版资源成为可增长资源。
变信息断裂为资源增长 信息资源作为无形资产,自然是出版社资源的一部分。过去我国教育社的教辅、教材是行政性大量发行,分工性强,编辑环节像车间一般单调进行,这就遮蔽了出版社系统性很强、信息关联很强的行业特性,使得教育社长期处于“马路警察,各管一段”的状态。在各部门的交接处的信息交流是有隔阂的,甚至同一个编辑部门,编辑间的信息也是彼此封闭的,内部信息资源使用效率低下。可以在编辑之间、编辑与出版社的宣传、发行部门之间、编辑部与期刊部之间进行以信息资源的整合形式进行的纵向联系,能使相互割裂的信息资源变成信息资源的增长。
编辑间专业信息的交流是不可忽视的。例如,学习或会议的出差,可以用出差报告的形式将此行获取的信息输入出版社的计算机管理系统,将这些信息量化成为出版社编辑人员的共有信息。再者,出版社的作者队伍也是全社的共有资源,许多编辑甚至不了解相互间的作者背景,常常花费大量时间和费用盲目寻找作者。编辑越是处于个体分担利润的状态就越要提倡团队精神,减少有形和无形资源的流失。编辑在工作中创造出来的方法、规律、原则等是出版社的宝贵资源,理应与其他资源整合共享。
编辑部门与发行、宣传等部门存在大量资源浪费。由于编辑大多不接触发行,不了解市场行情,缺乏第一手的市场信息,因此导致很多编辑的图书选题市场潜力差。编辑要学会通过大量数据统计分析去发现教辅、一般读物、学术著作等不同品种的合理结构,并规划合理的出版档期,使人力、物力、时间等资源可以得以有效配置。举个例子,教辅图书发行数量大、但时间紧、折扣高、退货率不易掌握;某些一般读物数量小、但时间松、折扣低,编辑如果根据教辅图书的这些特性进行分析,就不会只考虑发行数字而把选题都放在教辅开发上,就会找出自己选题结构的平衡点,甚至会开发一些盈利虽少但意义深远的选题,把眼光放远。
专业能力强、有横向能力的编辑能够从数据分析中敏感地预测市场,甚至开拓市场。编辑与宣传也要通过信息互相渗入,编辑要了解本社宣传渠道和投入的预测,将自己图书的亮点和对作者的吸引力及相适应的渠道信息提供给出版社宣传部门参考,使宣传不至于游离在图书的编辑宗旨之外。
编辑部与期刊部的信息交流中,也存在大量的资源浪费。教育社刊物当然与教育有关,期刊有教育改革的信息动向,有基层发行的渠道,而图书部又存在大量的高层次学术作者,思想资源和刊物稿源(例如:图书中出彩的章节,是期刊高质量的稿件)。通过网络平台的交流推荐,可以得到信息资源最佳的利用,地方社若地处偏隅,教材、教辅及师生读物的发行,一般是立足本省向附近省份辐射,因此,可利用期刊的基层教育渠道,进行图书发行宣传,刊图资源互用互补,共建新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