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文学》奖17日揭晓 王蒙宝刀不老短篇再折桂

《北京文学》,我不曾忘记回顾55年来,《北京文学》这块沃土让许多原本生疏的名字变得为广大读者所熟悉,刊载的那些文字更成为了人类不朽的精神食粮。在《北京文学》杂志提供的一份“北京文学出发作家”名单上,汪曾祺、陈建功、陈祖芬、母国政、王安忆、韩静霆、余华、张洁、刘恒、徐小斌、李杭育……这些亮闪闪的名字为人们所铭记,而他们,对引领他们走到今天的《北京文学》的深情厚谊也未曾忘怀。 

徐小斌:上大学时在这儿发表处女作我跟《北京文学》挺有缘的,我的处女作、成名作都是在那个刊物上发表的,1989年后我一度停笔不想写作了,三年后再度拿起笔,写的《末日的阳光》又是在他们那儿发的。 

说到我的处女作《春夜静悄悄》还有段趣事:1980年我正读大学呢,从大二开始增设了汉语写作课,有一次老师要求我们每人写一篇作文,我们班40多人就只有我一个人得了优,老师说“你是潜在的作家,怎么不开始写作呢?”当时学校汉语教学组有一位姓杜的老师,曾在《十月》当过编辑,有一天他问我还有没有什么稿子,当时我手头有两篇写着玩儿的东西,就把其中一篇找出来给了他,就是《春夜静悄悄》,写两个女孩在车站邂逅的故事,她们本是多年前的好友,在一起聊天才发现彼此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她们的人生轨迹完全不同了。后来车来了,一个女孩走了,一个就想:假如字典里有“如果”二字,一切也许都会重来。就这样一个故事现在看来就是个大作文,4000多字吧,杜老师也没说怎么样,我也没问。过了半年,快上大四了,一天,杜老师说你看看《北京文学》,那是1981年第二期,在“新人新作”栏目的头条上就是那篇《春夜静悄悄》,我挺吃惊,心想怎么就发表了?这么简单啊,从此我正式开始写小说了,第二篇作品《请收下这束鲜花》就给了《十月》,获首届“十月文学奖”。 

后来大学毕业了,又写了《河两岸是生命之树》给《收获》投了稿,发了头条,巴金的女儿李小林是我的责编。 

1984年写了中篇小说《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调查》发表于《北京文学》1985年第11期上,后来改编为电影《弧光》获16届莫斯科电影节特别奖。记得当时我的责编是傅用霖,我记得他特别瘦,人特别好。 

后来我又在他们那儿发表过好多作品,我跟《北京文学》不少人都很熟,认识时间最长的是章德宁,她现在是社长,在我印象中,自从我知道《北京文学》起,她就在那儿工作,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章德宁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在那儿。我印象很深的还有林斤澜先生,他当主编时曾组织作者一起去张家界开笔会,好像是1986年,都快20年前了,当时同去的许多作者现在都不写了。  

余华:那会儿我还在海盐给人拔牙我的处女作《星星》(1984年)、成名作《十八岁出门远行》(1987年1月)、代表作《现实一种》(1988年1月)等七篇作品都是在《北京文学》发表的。《星星》还获了北京市庆祝新中国成立35周年文艺作品征集儿童文学二等奖、“《北京文学》奖”(1984年)优秀小说奖。 

算起来我与北京文学已经有将近22年的关系了。最早知道《北京文学》时我还在老家海盐,一直爱好写作,我当然知道那是本不错的刊物,就给他们投了篇稿,不久有人通知我说要用,那就是最早的那篇《星星》,当时的我还在海盐当牙医给人拔牙呢,可以说他们是从自然来稿中发现了我。后来就开始了长期合作,给他们投稿。 

北京文学这么多年经历了很多变化,尤其是人员的变化很大,以前与我联系的那些编辑都走了,只有章德宁还在,许多人我都不认识了。我认为一个刊物的人员变化太频繁不是很好的事,而另一本也与我保持多年关系的文学刊物《收获》的人员变化就小得多,《北京文学》这些年来起起伏伏不容易,能继续做到这样也不容易。他们每期都给我寄杂志,偶尔我还是会看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比较关注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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